欧阳凡旁敲侧击地追问了两句,并没从陆雨阑口中听到白辰有离婚的意思,正觉得奇怪想多问两句,却被简青的眼神制止。
挂断电话,欧阳凡好奇道:“你刚才是不叫我多嘴吗?我不会和她说白辰找过你的,我只是奇怪,怎么雨阑竟然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有问题呢?”
简青撇撇嘴:“男方太绝情,女方太蠢萌。什么锅配什么盖,都是搭着来的。”
“你这意思,他出轨还是雨阑的错了?”
“这种事没有谁对谁错,如果不是遇到了现在的伴侣,人不一定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欧阳凡叹了口气:“好在白辰迷途知返。”
“这话未免说的有点早。”简青不客气地指出,“照我看,他是铁了心要离婚的。只是女方在孕期,即便起诉离婚也只会拖得更久,而且一般这种情况法院即便判离也会在财产分割上酌情考虑女方,而他又没有在更早之前把财产转移好。”
“所以这婚怎么都是离?”
“我虽然推了白辰的单子,但是这一行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他那点事随便找谁都能做,不可能真的被我唬住。再说,他现在这样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肯定是咨询过其他人了。”
“可他确实跟雨阑说要留下孩子啊。”
“你信吗?”缓兵之计罢了,白辰能在那么大的公司做到高管级别,这点道道还能不会?
“为什么不信?”欧阳凡嘴硬,“他好歹是孩子的爸爸,不可能那么绝情。”
果然商人的思维不适合医生吗?
“要不怎么说你们俩是闺蜜呢,蠢萌。”简青老实不客气,说出的话也是不留情,“一个男人能背着有身孕的太太琢磨转移婚内财产,你说他真能为了孩子维持这段婚姻吗?我劝你,让你朋友早作打算。别最后人财两空,单亲妈妈养娃多难你知道吗?我们公司服务那些离异带孩子的女同胞们,同样的服务,收费比没孩子的女性高多少你知道吗?”
“你,你怎么又咒人离婚?”
“我说的是事实,不过忠言逆耳罢了。”简青摊手,“进谏的大臣历来死亡率最高。”
欧阳凡挤了挤鼻子:“这都哪跟哪啊!真是夸张!”
简青却挺认真:“那你自己说,你要是武则天,会不会现在就想把我问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