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如卿知道她推门进来,也知晓她被烟味呛到,他没有抬头,亦看到了她的背影正倔强而立,他没有说话,他一说话怒气更甚。
墨芊尘感觉到了屋里的烟味很浓,还有那处于临界点的气氛,她知道他在生气,甚至是基于怒气滔天的样子,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这样了?
但是,她明白一样东西,她没有惹他,她真的没有惹他,她也不敢惹他,她只想安安分分的守护着自己的人生,就足够了。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先说话,墨芊尘向衣橱走去,拿了睡衣去洗澡,他要抽烟就抽吧!她也曾买过戒烟糖给他吃,他肯定从来不会吃,浪费她的一片心意。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这男人,从来就是自以为是、自大冷酷、自我为中心,她懒得跟他说话,也懒得跟他争吵,更懒得跟他交流。
墨芊尘很快洗了澡出来,吹干了头发之后,她走到了沙发旁,鞠如卿还坐在那里没有动。她无奈了,只得说:“鞠先生,请你让一让,我要睡觉了。”
鞠如卿见她语声平静,没有一点波浪起伏的意思,原来他也看错她了,会见了野男人之后,还能这么镇定的回家。他抬起头望她,深不可测的双眸里写满了冷彻寒骨的冰意。
墨芊尘一接上了他的目光,浑身都被冻得发抖,她就像那只冰河世纪里的小松鼠,面对四周都是冰川和积雪,快要将她冻僵。小松鼠只要一个松果,她却不知道在鞠如卿面前该怎么办?才不至于会惹怒他。
不说话的男人,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去衣橱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被单铺在了地上,然后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开始休息。他既然喜欢霸占着她的沙发,就给他好了,反正她也不再指望和他有什么关联。
鞠如卿见她虽然害怕,但依然是做得云淡风轻,她一夜未归,回来什么解释也没有,失去了方寸的人,怎么变成了是他?他如此在乎她昨夜是不是在旧情人的怀里吗?
他站起身,几步走到了墨芊尘睡的地板上,然后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浓郁的烟味也熏染着墨芊尘的鼻息,她害怕这样的他。
“鞠先生,鞠先生,放开我……”前一夜强要她的噩梦还没有远去,墨芊尘哪还再承受得起,她伸出手推他高大的身躯,小小的身子剧烈的挣扎着,她不要和他无爱而欢……
鞠如卿见她如此排斥自己,他的主动靠近,已经是在向她示好,她却像赶苍蝇一样厌恶着自己,只可惜,她上门倒贴的情人,人家也不愿意待见她!
“你是我的妻子,身上却有野男人的味道!”他凝视着她含泪的双眸,毫不留情面的讽刺着她。
“我没有……”墨芊尘赶忙辩解,她的小小身体都被他压制住,她根本没有挣扎的可能。
鞠如卿冷冷的一笑:“我是不是要将那个野男人找出来,将他五马分尸,将他碎尸万段呢!”
“我没有别的男人!我真的没有!”墨芊尘知道任辰风的身份迟早会被鞠如卿知道,凭鞠如卿那一股狠劲,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可是她和任辰风一清二白呀!
鞠如卿无视她的泪水,语声冷酷如冰:“昨晚去了哪里?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他是否有我这般厉害能够让你高chao连连?他能有我这样让你欲仙欲死吗?他有没有看到我留在你身上的印痕?”
“不……”墨芊尘猛烈的摇头,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的人格,她是随便跟人乱来的女人吗?她除了那一晚的神秘播种人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说这么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