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从她的话里消化过来。

好半天瞳孔才找回焦距：“真的不怕？”

抑郁症到极端，是会伤害别人的。

“不怕！”

她笃定慕璟寒不会伤害她，就算伤害了，她也会原谅他的。

因为啊，这个人替她治好的伤，远比伤害来得多。

慕璟寒这会儿也罢情绪调整好了，将她提起来抱在怀里：“就算怕你也没机会离开了，你永远是我的。”

生生世世。

“是不是特担心我是抑郁症？”慕璟寒低着头问她。

洛以陌点头，以为他又要否认，然后编出一堆谎话来骗她。

“猜错了。”慕璟寒突然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含着磨了磨，感受到她放软的身体，才得意一笑。

看，自己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怎么能够让她离开自己。

“不是抑郁症。”

“那是什么？”洛以陌抓着他的衣服，不赞同地看着他，又骗人。

慕璟寒暗笑：“让特伯告诉你吧。”他将她往外推。

特伯早就等在客厅了，家里的人都被支出去了。

“总裁不是抑郁症，”这是特伯的第一句话，“而是比抑郁症更严重的双相情感障碍症，跟抑郁症一样属于心境障碍。”

“心境障碍？”洛以陌没听过这个心理病，一头雾水，“慕璟寒他什么都有，还有什么障碍？”

特伯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良久不说话。

洛以陌被他看得紧张，心里不自觉抓紧。

“有，他也不是神，这世上当然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