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洛以陌接过香烟，点燃吸了一口，呛得不停咳嗽，喉咙里都是尼古丁的味道，极其不舒服。

无法想象，为什么男人在抽烟时，会抽得这么享受。

漱口之后，洛以陌才讪讪地看向宋煜承。

宋煜承看着那根丢在垃圾桶还剩一大截的香烟：“可惜了一支好烟。”

“这么多年，你是第二个浪费我烟的人，”宋煜承吐出一口烟圈，缥缈的烟雾化成一个圆升在半空，再被海风吹得四分五裂。

像极了这人类的悲欢离合。

洛以陌盯着那些烟雾，有些恍然，她曾经和慕璟寒也是一个圆吧，被这海风吹散，就再也没有找不到了。

“第一个是慕璟寒，跟你一样，吸了一口就吐了，不过跟你的情况又不一样，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他在吃药啊，他有病。”宋煜承说到他有病这句话时，语气是浓浓的嘲讽，“有病，却不愿治病的一个人。”

“明知道自己的病因在哪里却觉得那是自己唯一的救赎，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男人？一杯豆浆，就将他给收买了。”

“两块钱的东西，值得他一个大财团总裁心心念念一辈子吗？”宋煜承逼近洛以陌，目光凌厉，“你说，值得吗？”

洛以陌看着他凌厉的脸，默然。

她虽然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但是宋煜承说的这些，她也知道在说她。

之前在安家的时候，慕璟寒曾经给她讲过他们之间的过去，说她当年给了他一杯豆浆。

不值得！

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而他那样的男人，更应该完美一生，不应该因为一个女人成为拖累。

“值不值得，也许只有他才知道。”

她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