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来住(1 / 2)

林念恩感受着胸前濡湿的舔舐,衣服全都不像样的卷在她锁骨处,她能感受到他散发着潮气的头发紧贴她胸前敏感点,非常痒。

可更痒的不在这儿。

她双腿曲拢着岔开,两只膝盖分别顶着他的腰两侧,她坐得高,两只手便捏着他的肩膀,被人消解了全身力气。

这个姿势让所有都一览无余:声音,他发出的声响,她压抑的喘息;颜色:他指尖和耳梢的红,还有偶然抬头相撞视线里同样晦暗的欲色,以及窗外白色纱帘外的浓浓夜色;还有触感…

这种强烈空虚、全身体血液向下涌的感觉对于林念恩而言是第一次,以前也有,可无论是用什么方法总是能够避开,而这次他们最敏感的部位全都紧密相贴。

仅仅隔着两层衣料,林念恩能感知到灼热庞大的增长,在他将她压得更近的动作间,小幅度的摩擦,都轻而易举挑起她深处的液体涌出。甚至有几下,她能感觉得到他的性器正好抵在她的穴口,本就湿掉的衣料因此而凹陷。

池彦在五分钟之前就暗暗告诉自己要适可而止了,可偏偏又碰上她发红的眼睛,她整个人依偎在他身上,任由他的动作。

他掂起左边的奶肉,或许是因为太过白皙娇嫩,饶是他刚刚都是轻轻的用力也已然留下一些他的指印,方才沾上的津液因为光线在她的红蕊上闪,他又凑上去那方馨香,这次仅仅是碰,是意图将那些水渍抚干。

他鼻梁磨蹭过她的柔软,他家的沐浴露是买的同一款,怎么到她身上香味就不一样了,想到也就问了。林念恩轻抽了抽气,说自己抹了带来的身体乳,玫瑰味的。

池彦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嘴上仍旧轻柔地再次覆盖,也仍旧细嗅,他又隐晦地说“比玫瑰味还多一点儿”。

林念恩听罢更热,手里摸上来他的耳朵捏了捏。轻柔如翼的动作幅度总是平添瘙痒,她难以抑制,忍耐不得说了声“好痒”。

“哪痒?”

池彦停下来动作,唇齿仍是停留原处,见林念恩长久不说话,他忽又咬上去左边,吸吮尖端的乳珠,舌尖围着红果顶,乳头因此更加胀大、坚挺。

他右掌逡巡右边的乳房,指尖夹着、磨着,所有一切统统于林念恩而言像一道凌迟,她的手隔着衣料掐着他的臂膀,在体内汹涌而来的一刻叫了出声。

池彦于同一时刻停了动作,林念恩失掉力气连整理衣服也顾不上就瘫软在他身上,胸前赤裸的肌肤和他华夫格质地的卫衣相贴,她也听到了他压抑的喘息,也看到了他滚动的喉结和脖颈动脉挣开的青筋。

“明天…还要早起来做题…”,林念恩小声讲。

“嗯。”池彦长久才回应她,她耳侧因为靠着他的胸腔被并不大的声音震得发麻。

她问了,他也答了,两人却都没有动作。

“我帮你吧。”林念恩再次发出的声音几近于微,眼是红的、脸是烫的、手心也是灼热的,她低过头,去看他的腰带,手往那里比了比,却又被他的手抓住了,他的手也是烫的,池彦轻咳了声,碾开嘴唇微张,唇色上潋着晶莹,却又没讲出什么话。席卷而来的确实是比以往每次都要难受的感触,因为他以为这次也能控制住的,却是高估了自己。

她的手由他抓握着,深入他宽松的裤腰,林念恩手趋近那方灼热的前一秒,突然停住,小声说了句“我不会,你教我”。眼却是紧闭着,贴在他怀里看也不看一眼。

池彦绷紧的全身一瞬间得到一线松弛,他笑了笑,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角。林念恩由他牵着,掌心蹭过卷曲毛发的时候已然有些不知所措,到附上高昂的器物,手基本上是僵硬住,只是徒然感受着那些热度、沟壑以及渗出的液体,她微微蜷曲手掌,却引来池彦一声闷哼。

林念恩眼睛眯看半个看他,说不出池彦脸上压抑的神情是何种的杂糅,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懵懂看他,他也看过来吻住她,双唇交融前回答了她无声的问题,他说“舒服”。

他掌心重新覆盖住她的手背,拢着她揉捏、刮蹭,林念恩觉得手中的器物越涨越大,冒出的粘腻液体也沾染到她指尖,池彦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也与之同频。

亲吻亦是铺天盖地的灼人热烈,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他和池彦在进行什么抢夺氧气的生存赛,两个人一寸也没分离,嘴唇粘在一起,要讨尽对方唇齿间最后一丝理智。林念恩丢失了时间的概念,只是觉得好漫长了,他依旧没好。

池彦额角鼓着青筋,唇瓣放开她,是很深的吸了口气,觉得她这双手这刻是火上添油,只会愈加猛烈的灼烧欲望,她的气息笼罩下,他无法不去希冀更多,无法不一步一步地想要更多,吻得缺氧被迫短暂分开,他意识不能再高估自己的控制力,便把她的手拿了出来。

他们身下的椅子已经因为他们的动作滑离桌子一段距离,池彦依旧端着她的手,又用脚使力划着椅子从桌面抽了两张纸给她擦手,又是把她的衣服理整。

而林念恩终于往下扫他的裆部,仍是高高支着一个翘起的弧度,林念恩哪有见过他这样子,说狼狈也算不上,但总是很明显的强忍着不舒适,“你…”

“没事儿。”他说。

林念恩从他身上下来,找到拖鞋穿上,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便分心看了眼屏幕,最后一行写着ess。

“成功了?”

池彦顺着她的视线才看了眼电脑屏幕,朝她弯唇,嗯了一声,接着便对她说:“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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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夜这一茬让林念恩比以往早睡了整整一个小时,并且大脑皮层仿佛暗示她不是第一次在这儿睡了,她也居然没认床。

尽管睡前胡思乱想完全深入梦境,早晨醒来后,她看见镜子里的人红着脸与昨晚如出一辙。

洗漱完毕,她从房间里出来,池彦正在烧热水。早餐他们早就商议好,非常的快手且管饱:煮鸡蛋、泡燕麦片、以及精神鸦片咖啡,分工也相当明确,她把燕麦片和碗拿出来,其他就池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