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傲鹰的灵魂深出现六个风情万种的女子,只是其中有三个女子似乎是孪生姐妹,六个女子各有春色粉黛桃容。几人同时呼唤着一个傲鹰觉得很刺耳的名字,几人之中一个面色清瘦穿着一身黑色劲裝,孤零零的现在远处不曾靠近。一个白衣胜雪露着两颗虎牙,杜鹃啼血般哭喊着哥哥,一个似仇似怨却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身材火辣可是面色多变的女子同样不曾上前,其他三人模糊的看不真切只能从身影判断一模一样。
六人有的相互对视,有的含泪而泣,可是她们都喊着别人的名字,有时候傲鹰甚至觉得那个人就是自己,可是下一刻内心的痛楚就让自己警醒。
“我是我!我不会做别人!更不会让别人替代我!我有我的命!不是注定的命,我有我的命!是我自己走出来的命!我是我自己,我是我自己…”
觉得自己都快精神分裂神魂破碎了,耳边依稀碎语就好像寺庙的禅音,又好像海边礁石大浪拍沙的呻吟。这一切惊扰着沉醉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唤醒着傲鹰的自我意志,不想沦为他人的替代,就要时刻提醒自己,这种折磨让傲鹰的灵魂时刻都在壮大。残魂对于傲鹰的表现置之不问,可是每一次呼唤都会让残魂有点激动,傲鹰从来都不曾感觉到残魂的存在,可是两者好像本就是一体,只是不会同时出现而已。
“阿善!你告诉我小鹰他到底怎么了!这已经两天了,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小鹰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能活得下去!”母亲的哭诉让一筹莫展的父亲更加苦恼,可是关于百炼果的事情实在不能泄露。
“小玉…小鹰呼吸平稳身体没有异常,这烧也退了应该再过一两日便会醒来,你且容我再给小鹰救治两天!”沉醉的傲鹰没有时间的感觉,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两天,这两日傲鹰滚烫的身子已经恢复到正常。叔伯们串门父母也只能谎称偶感风寒,可是做母亲的怎么可能忍受孩子两天纹丝不动,一次次的询问却只被丈夫敷衍推辞,这怎能不让母亲更加担心。
“阿善…那天你和小鹰是不是在山上发生了什么,自从你回来小鹰就卧床不起,你所做都不是针对风寒,更像是输经通脉推宫活穴的手法。你莫要欺我是个妇道人家就以为我看不懂,我黄家虽然惨遭天灾人丁不全,可是这寻常的手法我还是认得的,你告诉我小鹰到底怎么了!”不依不饶的母亲非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紧逼着父亲要知道真相。
父亲聆听周围确认安全这才对母亲说:“小玉!孩子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只能告诉你小鹰得了一桩机缘,可是这代价出乎我的预料,小鹰不但没祸反而有福。你也该知道怀璧有罪的道理,小鹰的情况就是如此,你我只能等小鹰自己醒来,他人问起只能说风寒所致,切不可走路风声招致大祸临头!”
父母二人一番详谈才化解矛盾,母亲也清楚有些事情确实不能太认真,知道孩子因为福缘所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鹰躺在床上。这几日因为有那天的意外丰收,谁家也都不曾上前狩猎,父亲每日在家中替孩子推拿捏骨,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至傲鹰回来第七天,终于睁开眼睛的傲鹰感受着夜晚微微的寒意,看着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母亲,没有急着去吵醒她,而是看向漆黑的夜空。
“你是谁…我是我…你是大帝也好无情也罢,我只是我自己,我要走出我自己的命,你的命不是我要的!你给的我会还给你,没有人可以从我这里拿走属于我的东西。你托付的事情我会记得,就算做我们的约定,我强傲鹰在此立誓!终有一天我会偿还我欠你一切。”心中的誓言不知对谁所说,只有傲鹰明白他欠了一个人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