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被抓住了,那我怎么办?难道不明不白地等你一辈子?”
“我早就想好了,我和那老乡说了,要是我真出了事就让他帮我写信回来,让你不用等我了,找个人改嫁!”
“你个混蛋,我嫁你就是为了改嫁的?钱怎么不能挣,你非要去做这种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叶水清又是害怕又是生气。
靳文礼摆手:“不敢了,那滋味儿这辈子尝过一次就够了,媳妇儿你别害怕,我这不是好好儿地回来了嘛。”
叶水清低头抹着眼泪,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儿地方,伸手就去掀靳文礼的背心儿,靳文礼来不及阻止就只能认命了。
“这伤是怎么来的?”叶水清见靳文礼的肋骨旁边有一道疤痕,疤痕很长一直蜿蜒到了腹部,也就是刚才自己无意中看到的那部分,因为时间长了的缘故疤痕已经呈现出褐色,但可以看得出当时伤得有多重,连旁边的肉都纠结在了一起。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遇上临时设岗,然后所有人都跳车跑,我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划了,当时也不觉得疼,后来才发现肉都翻出来了,找了个赤脚医生缝了针,那人的手艺实在是不怎么样针缝的太丑了,当时就让我给臭骂了一顿,这么一看还是王大夫的技术高。”
尽管靳文礼试图将事情经过说得轻松一点,但叶水清也能想象得出来当时的情况有多紧急,靳文礼遭了多少罪,越想越是心疼也越是难过,到底还压着嗓子呜呜哭了起来。
“媳妇儿,别哭啊,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以后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叶水清哭了一会儿感觉好受许多,又仔细看了看那道疤这才叹息着把靳文礼的背心放了下来:“以后你可守规矩吧,你就是不考虑我也要多替你父母想想。”
“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奉公守法,那什么天儿不早了,咱快躺下睡吧,看我受了这么多罪,媳妇儿你也应该多稀罕稀罕我。”靳文礼嬉皮笑脸地搂着叶水清躺了下去,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乱摸。
叶水清脸色微红,闭着眼睛任靳文礼胡作非为,直到他翻身压着自己的时候才一把将他推开了。
“媳妇儿,你咋啦,怎么还不让我碰了呢?”靳文礼急得直挠头。
叶水清坐起来,拉开灯,打开炕柜从里面也拿出一张纸来,递到了靳文礼眼前:“差点儿忘了这件事,也让你瞧瞧这是什么?”
靳文礼就着叶水清的手看了一眼那张纸,顿时就愣住了:“媳妇儿,你这钱又是哪来的?”
☆、第54章
靳文礼边问边接过存款单,也是看了又看,然后抬起头用眼神询问叶水清。
叶水清神气一笑:“这算什么,我至少还能存一万五呢!这些是卖书的钱,没想到吧?”
卖书能卖出两万块钱来?而且还能再有一万五的收入?靳文礼不相信了。
叶水清见靳文礼一脸怀疑,就将自己的生意经讲了一遍,又把现在书亭的运营方式也说了,靳文礼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这样也能赚钱啊,媳妇儿,你这不是空手套白狼么,一分钱本钱没出就是往兜里收钱哪!”而且还把沈振山也给用上了,这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谁空手套白狼了,我也是付出辛苦的,所有的事情不都要动脑筋吗?我和李茹商量了多少个来回才付诸行动的,中间的过程曲折得很!”
靳文礼拿着两万块的存款单再次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自己费了这么大周折流血流汗赚了七万块,结果叶水清只动了动脑子就轻轻松松地挣了两万块,上学休息还全没耽误,听她刚才话里的意思,后续还会有钱进账,自己这个媳妇儿真是太厉害了。
正感叹的时候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件事:“不对呀,媳妇儿,我没在家这段日子你可是没少联系别人哪,除了李茹是个女的,其他可全男的,崔必成你也约了,今天车站那个什么乔老师还有写小说的同桌都围着你转呢,沈振山虽然有孩子不算但也听你的话给你卖命,你也太不让人放心了吧!”
叶水清愣了下,不过细想之后觉得还真是像靳文礼说的那样,除了李茹,其他和自己办事儿打交到的都是男同志,自己想想就笑了:“这都是巧合,又不是谁安排好的,有什么不对的?”
“没什么不对,就是感觉你现在变得太招人了。媳妇儿,你说你是不是只喜欢我一个人?”本来还感觉自己很有气概和优势的靳文礼顿时没了自信也没了底气。
“那是当然的,以后你尽管放心出去,大胆做事,我自己在家里也挺好的。”
“我哪还敢冒险啊,我以后就守着我媳妇儿,你这存款单的密码不用告诉我。”
叶水清乐了:“要不也没打算告诉你啊,就是你以后挣了钱就直接把钱拿回来我去存,不用你多事!”
“遵命!我一定多多挣钱,保证让媳妇儿过得好!现在咱能睡觉了吧,我可要挺不住了。”
靳文礼话没说完就将叶水清给扑倒了,扒、了衣服从上到下亲了个遍,后来几乎是在啃、咬,惹得叶水清轻声呼痛:“你轻点儿,怎么还咬人?”
“饿的,这宝贝要是再不用就废了。”
靳文礼死死压、住叶水清不让她乱动,却几次都没能进去不禁着急了:“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了呢,媳妇儿你帮帮忙,用手扶着点儿啊。”
叶水清也着急,但却知道这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过夫妻生活造成的,于是尽量让自己放松,又帮靳文礼固定好位置,忙活了一阵子两人终于是到了一处。
靳文礼兴奋的直哼哼:“媳妇儿、媳妇儿,你也动一动,咱俩一起使劲儿。”
“我还有点儿疼呢,哪还敢使劲儿,要不你就出去!”
“死也死在自己媳妇儿身上,一辈子都想这么呆着呢,还出去?看你男人的本事吧,一会儿保准就不疼了。”
靳文礼说完先是动作迅速地出了一回火,然后便开始了长时间的拉锯战,时而缓缓磨蹭,时而密集进攻,直把叶水清弄得不上不下满头是汗地闷、哼出声。
听着叶水清诱人的喘息,靳文礼更是欲罢不能,低下头堵住了叶水清的嘴唇缠绵。
叶水清觉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毛孔都舒张开了,手脚麻、酥、酥地使不上一点儿力气,随着枕头掉到了地上,自己的脑袋也探出了炕边,就有些害怕了,抖着声音说:“我一会儿该掉下去了,你完事儿没有?”
“媳妇儿,我就是出不来啊,这滋味儿神仙也不换,你不也高兴吗,干嘛着急。”靳文礼略微抬起头粗、喘着笑,动作更加没了章法,只是用力胡乱地顶、撞。
叶水清是高兴,但也架不住这么折腾,腿酸疼、胸口一直被压着也是憋闷得难受,感觉靳文礼仍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咬牙下了狠心:“你先停一停,我看了本书,上面隐约描绘了一个场景,要不咱俩也试试吧?”
靳文礼动作幅度减缓不少,对叶水清的话是半信半疑,想不出还有什么姿势:“媳妇儿,你可别骗我啊,要不一会儿加倍处罚!”
“没骗你,你先让我起来。”
之后等靳文礼起了身,叶水清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地坐起来瞪了靳文礼一眼:“你躺下。”
“我躺下不就没戏了吗?”
叶水清也不和靳文礼废话,推着他躺下自己则坐到了他身上,然后忍着羞怯动作生疏地寻找入口。
靳文礼本来还有些迷糊,但到了这个时候也明白过来叶水清的意思了,激动得连连挺腰:“媳妇儿,快点儿啊,你看的什么书,明天也让我瞧瞧,这么好的书必须藏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