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门的人顿时间瞪大眼睛,主子,你的形象啊!形象。
那个降头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容紫,怎么能够自己解开降头术,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诧异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人。”只要是人,哪里有中了降头能够自己解开降头术的,所以降头师认为慕容紫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是要你命的魔鬼。”慕容紫冷声道,突然间,一个金色的东西飞到了降头师的身体中,慕容紫只是轻声道:“不要给我丢脸。”
降头师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之中,突然间,他闷哼了一声,两腿虚软的倒在了地上,然后在地上打滚,“啊啊——”的惨叫着,听得奥丁都骇然不已。
“大师,大师,你怎么了?”奥丁震惊的看着降头师,这个降头师可是他手里的王牌,不能有事啊!
可是,那个降头师除了惨叫已经不能回答他了,降头师脸色惨白惨白的,口中在不停地吐血,之后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冒着血,顿时间这个降头师变成了一个血人了。
慕容紫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敢对她下降,让她痛苦,让她吐血,这只是利息而已。
奥丁愤怒的看向了慕容紫,问道:“你到底对大师做了什么?”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美丽的女人,竟然能自己解降头术,还能把大师害到了这样的地步。
突然间,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慕容紫手里有着一个小东西,她淡淡的说道:“不是说你们南疆的降头术和我们华夏的蛊术成为东南亚的两大邪术之一吗?我刚才只是对你的大师下蛊而已,看看是你们南疆降头术厉害还是我华夏的故事厉害。”
那个大师终于也找到了自己痛苦的原因了,一边呻吟着,一边呢喃道:“是蛊术,是蛊术。”可笑的是,他竟然对蛊术如此厉害的人下降头,
降头术是南疆的一种巫术,相传这种巫术是从华夏的南夏省一带的苗疆的蛊术流传到了南疆,结合其当地的无数演变而来的。南夏苗疆的蛊术是他们降头术的根源。他竟然对使用蛊术厉害的人下降头,简直是找死。
那人求饶道:“大人,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全是这个黑道分子逼着我做的。”
奥丁也气急不已,什么叫做他逼着他做的,明明是他自己贪财好色,心甘情愿的为他办事的。
恶狠狠的看着冰枭,现在他手里已经没有威胁他的东西了,那么就只有决一死战了,于是奥丁先发制人,对冰枭开枪,冰枭拉着慕容紫轻松的闪过去了。
顿时间,山顶进行激烈的枪战。而慕容紫却闪到了一边,坐在了一个参天大树上看着这一次精彩的枪战大戏,真是精彩不已啊!毕竟出演的人可是一带黑道枭主,还有他身边的精英,对上了他们枭门的叛徒,狡诈的奥丁。
慕容紫悠闲的看着,这是他们枭门的内部事物,她只是个临时医生而已,没有必要参与他们的枪战,而且冰枭他一个人足够可以收拾。
慕容紫看着在枪林弹雨中却游刃有余的厮杀着,尽显黑道霸主的魅力,看着那一张英俊的脸庞,想着他为了他什么都不顾,自己的枭门,以及自己的命。
有时她真的觉得精神力太好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尽管昏迷了,可是发生的一切的事情她都知道了,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看待冰枭的感情,纠结不已。如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么绝对不会如此纠结。
明明昨晚不是放下了吗?今天为什么又会如此疯狂,为了一个对自己不感冒的人连命都不要,有一句话叫做女人的心海底针,男人的心还不是一样,捉摸不透。
慕容紫站在了树上,看着那个英勇无敌的男人,一切身随心动,顺其自然吧!不坚决,也不会轻易接受。
这一场战斗,奥丁的失败是毋庸置疑的,最后枭门的人横扫了奥丁的爪牙,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不争气的倒了下去,
最后,只留下了奥丁一个人,看着宛若杀神的冰枭,奥丁感觉到惊悚不已,这个男人还是如此的恐怖,而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他不后悔自己的背叛,他不想居于人下,明明他比他那么早进入枭门,也比他早得到了前任门主的赏识,最后成为门主的却是他,他不服,要报复。
身体在颤抖着,可是他不想死,他还有那么多岁月没有做,于是急忙的说道:“枭主饶命啊!我只是鬼迷心窍,你就看在我们一起长大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我一命吧!”身体簌簌发抖着,甚至都跪下来向冰枭求饶。
冰枭的手下更加的鄙夷他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一点骨气也气量都没有,别说要想当门主了,就是他以前当了枭门的高层,那也是枭门前任门主看走了眼,枭门的不幸啊!
“砰砰砰——”的四枪,枪法极准的冰枭四颗子弹打中了他四肢的关节,对他的手下下令道:“把人带走,好好的审问。”
以奥丁的脑子,这么周密的暗杀计划绝对不是他能想出来的,策划这次暗杀的另有其人。他想要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和第一恐怖组织合作的,而这次的命令有事第一恐怖组织的哪个人下的,像奥丁这种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而暗地里不知的那一个人真的能够成为一个让他认真看待的对手。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到了这么一步,那人竟然没有派人协助奥丁了,按理说,最后一步,当然要绝对的终结他,而不是让奥丁用这么点人对付他,要是今天那人派人来了,恐怕免不了一场血战,胜负难料。
“是。”冰枭的手下把痛的晕过去的奥丁给打走。
而慕容紫却走到了那个苟且偷生还没有断气的降头师的身边,那个降头师身子微微一颤,暗哑的说道:“饶命啊!饶命,大人……”
饶命,饶命,慕容紫会饶了他就奇怪了,慕容紫看着他淡笑道:“你该庆幸我没有炼蛊,不然你会死得很惨。”毕竟她专攻的是医术,那本蛊术秘籍和金蚕蛊是无意间得到的,毒药收拾人就差不多了,没必要炼蛊,而且炼蛊很麻烦,她对那种虫子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利息差不多了,那么我们来算算本息吧!”慕容紫一包一包的毒药往降头师身上倒着。
毒药洒下,降头师痛苦的尖叫着,整个人已经只能用一句惨不忍睹的来形容。
枭门的人看着这一幕顿时间感觉到毛骨悚然,不愧是主子的女人,他们的主母,这手段真的狠啊!这样的女人,难免会吸引主子,让主子为她那么的疯狂。
降头师的身边掉落了一个木偶,慕容紫把那个木偶给死来,里面有着一把银色的抢,这是那天慕容紫第一次遇到冰枭时给他用的,因为没有子弹便丢下来了,恐怕奥丁以为那是冰枭的用这个东西对他下降头术。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东西是她的,所以降头就下到了他身上。
不过,幸好是下到她身上,如果真的下到了冰枭身上,奥丁的诡计恐怕也就得逞了,他们今天在劫难逃。
即使如此,冰枭却高兴不起来,是他害了紫,紧紧的扣住了慕容紫的手,说道:“紫,对不起。”
枭门的人骇然,他们跟了主子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向谁道歉过,可是主子却向主母道歉了,于是他们更加崇拜的看着慕容紫。
……
河市。
“紫……”澜斯走出了酒店,在大街上找着慕容紫,人海茫茫,又怎么能够找得到呢!
而本来守在酒店的人,因为枭主一夜未归,他们完全坐不住去支援了,哪里顾得上在冰枭的床上沉睡的澜斯,毕竟主子妖界,澜斯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澜斯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低声的呢喃着:“紫,你到底在哪里?”
“你真的不要斯了吗?”
向着慕容紫那么决绝的弄晕他,跟着冰枭离开,他的心就狠狠的抽痛着,难受的好像要死掉。
突然,一个男人笑着对澜斯说道:“先生,你要找人吗?”
就算是失忆了,可是澜斯的智商在日益增高,他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笑意的男人,眼里闪过了一丝防备,可是向着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不知道慕容紫去哪里了,心急如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点了点头说道:“我在找紫,你有没有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