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少勇道:“你跟我来就行了。”说着策马在前,看陆越铭似乎还是很奇怪的样子,于是道:“我告诉你吧,我曾经可是他们所谓的‘自在门’当过‘六香长’,自然知道他们的事儿。”这个‘六香长’显然是一个表示地位的用语。
陆越铭突然反应过来,大笑道:“老姚啊,想不到,原来你才是最会当细作的,还以为你就知道兵法呢。”
这几人就这样走到了一个院子外围,姚少勇下马,把几人引到院子附近,道:“就是这里了,你们额仔细听一听。”
陆越铭等人仔细一听,那里隐约传来“我真的跟朝廷没关系”之类的哭喊声,这几人对视一眼,心想果然就是在这里了。然而马和飞上院子一看,显然院子里防守严密,外面大门紧锁,看来也不好破入。
这几人四处逛了逛,只见旁边有一户人家把牛拴在外面,于是陆越铭上前一剑砍断缰绳,然后马和又挂了一锭银子在原地,足够买两头牛的了。
另一边那院子前面,两个喽啰正在把守着院门,只见几个人牵了一头牛慢慢走过来,这两人忙戒备,低声恶狠狠的问他们作甚。结果那几人也不答话,摆正牛头,牛后身突然燃起一团火来,那牛顿时疯了一样向前跑过来,两个喽啰哪敢硬拦,纷纷往两侧躲开,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那疯牛直接撞开了院门。
撞开院门还不算,那牛继续向里冲过去,直接冲破内堂,几个人正在五花大绑的黄瓜面前审问,突然被这头牛撞破了门,有一人躲闪不及,直接被挑的飞起。然而那牛撞门也受了重伤,很快倒地不支了。
那几人很快稳定住心神,只见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手持一柄大剑,身法快到不可思议,一个院子的人被一剑一个的撂倒,他们忙想从另一边逃跑,结果就在这时,突然两个人从后面窗户里冲进来,挡在他们面前,正是姚少勇于马和二人。
这人中有一个一手把黄瓜抓了起来,一刀逼在他脖子上,道:“你们是要他吧。”
姚少勇笑道:“不要。”
那人听了,手更往下一些,给黄瓜的脖子上拉出了一点血,姚少勇笑道:“你若杀了他,罪加一等。”
也就在这时,擒住黄瓜的那人突然身子一震,然后倒在地上,只见贺婷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他身后,撂倒以后,抢过黄瓜就往一边跑,还扔下一句话道:“行了,你们放开手脚吧。”
在院子里,陆越铭的对手只有三四个人了,他对着屋子里大喊:“你们那里活口够了么?”
马和喊道:“够了。”
陆越铭听罢也不搭话,身子一动,这几个人便陆续倒在地上,顽抗的逃跑的都没能幸免,而屋中那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忙跪地抱头,再也不敢动弹。
另一边,贺婷玉本想把黄瓜抗回自己药铺,好让众人审问,但是扛了一阵儿发现不对劲,于是她仔细一看黄瓜,只见黄瓜正在闻着她身上的气味,一脸猥琐与陶醉,贺婷玉无奈的笑笑,找个巷角把黄瓜放下,然后用力一脚踢在黄瓜屁股上,黄瓜疼的几乎一整条腿都不能动了。贺婷玉又把黄瓜提起来,连打了十几个耳光,也就在这时,剩下三人一人押着一个俘虏走了过来,马和见状忙问:“嫂子怎么生这么大气?”
贺婷玉道:“这家伙,心眼不老实。”
姚少勇笑道:“你跟这家伙计较什么,这家伙,从小就没碰过女人,好容易有了个未婚妻,结果有个练过把式的,当他的面摸他媳妇儿,他一句话都不敢说。结果人家女方嫌他窝囊,不跟他了。他就这样一辈子窝囊着,也没得见女人,所以憋得那个难受。你说你跟这路货色计较,不是反而降了你的身份么?”说着看了看黄瓜,黄瓜低下头,眼泪止不住的滴出来,流过他那已经红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