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桂忙大喊道:“我奉师命,来此救济世人,怎么却受到你们这般对待?”
武晋冷冷道:“就你现在这样子,我怎么看出你是好人?”
丁桂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不是我不乐意说,只是我说了,你们恐怕未必会信,搞不好,把我也得折进去。”
楚风道:“你若不说,现在就得折进去。”
丁桂长叹一口气,拿起一块木板,递给二人,道:“就是这个,背面。”
楚风接过那个木板,那村长先喊了起来:“这不就是那两个地老鼠弄来的丧气板板儿么?”
楚风止住他,然后看了看木板背后,上面写了一行字,大概就指出了这次的瘟疫的时间,以及爆发地点,楚风看过了,然后又给了那几人去看。
楚风又道:“那好,那你师祖到底是谁?”
丁桂道:“师祖乃是焦文。”
楚风一听,忙问:“是五十年前的燕北悬壶叟焦文么?”
丁桂冷冷道:“正是。”
楚风忙放开丁桂,然后施礼道:“原来是焦文大夫的传人,在下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丁桂冷冷道:“大人先不必多礼,我只能凭借先师的传授,尽力而为,若医不好,那么你们还是不会放过我。”
陆越铭心想,看来我当初绑着他进来,是做对了。这人也没个谱,如果把这人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请进来,跟大家说是找来了大夫,让村民听见,以为救星来了,然后这人再治不好病,由希望转为失望,反而会激起更大的民怨。
接下来,这个丁桂就被礼送到一个好住处歇息配药了,等楚风回了来,陆越铭忙问道:“这个悬壶叟焦文,到底是什么来历?”
楚风道:“这病的具体事宜,就是我从当年焦文的笔记里弄来的。”
原来这个焦文,是数十年前在此一带的神医,有关他的传奇故事,几乎已经传得如同扁鹊,华佗一般神乎其神了。然而其后,燕云地区突然爆发瘟疫,焦文为了营救百姓,用尽全力,研究治疗此病的方法,结果他自己也染病身亡,只是留下了许多手迹,也可惜没能流传下来,楚风好容易才弄到了一些而已。
这几人听了,也都唏嘘不已,感叹这真是个好医生,陆越铭想了想,又道:“对了,楚先生,那块木板,好像村长有些兴趣,能否请他来辨别一下?”
楚风拿起那块木板,叹道:“没用了,就是那两个地老鼠,就是盗墓贼,盗出来的一块木板,是个匾的残片,和这个是同一片。”
陆越铭问道:“那么那块儿木板呢?”
楚风道:“村长嫌晦气,直接劈柴烧了。”
陆越铭叹道:“真的是可惜了。”说着他从包袱里拿起那个木板,道:“这就是前两天,我在我家的地里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