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听完,耸耸肩,浑然不在意。
“陈志成敢冒着破坏规矩的风险来挑事,肯定有依仗,而且肯定只是开始,这件事不方便让外人知道,特别不能让江流知道。”徐水卿转眼一下,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影。
这个人就是她背后的大人物,她原本丈夫的弟弟,原本对她很恭敬,但自从她丈夫离逝之后,就有了异心,特别是对自己很垂涎,这也是为什么徐水卿不愿意让这些事交给他处理的原因,一旦牵扯太深,她就算羊入狼口了。
那这件事该怎么妥善处理。
徐水卿看了一眼,正在走神发呆姜山,有了想法。
“姜山,你在帮我一个忙,查查陈志成到底想干什么,事情办成,我答应你个要求。”徐水卿不知道为什么,决定相信这个才认识两天人,结果刚开口,就看到姜山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胸上,眉毛一挑:“眼睛拿开,不然老娘给你挖下来。”
“你不开除我了?”姜山一双眼睛却没有丝毫避讳。
“开除你个大头鬼!”徐水卿瞪了姜山一眼。
姜山嘿嘿一笑,说道:“水卿姐再给我一个香吻就可以了,我要求不高。”
“滚,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就没有了。”徐水卿吼道。
“嘿嘿,那送我一辆车吧,到处乱跑,没个车挺不方便的。”姜山笑嘻嘻,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被他断定为沉静如兰气质的女人爆粗口的一面。
“好。”徐水卿直接答应了下来:“这两天我让人悄悄跟着他,陈志成手下有个左膀右臂的智囊,什么事情都会找他商量,最近去上海了,过两天回来,到时候我通知你,你自己看看怎么处理,我就交给你了。”
姜山点了点头,徐水卿直接给他披了假,让他回去等消息,还给他派了一辆车。
两天之后,深夜,姜山就接到电话,说陈志成的智囊从上海回来了,陈志成在鸿丰酒店给他接风洗尘。
姜山找了辆车开到鸿丰酒店门口,正好看到一群身穿黑西装从酒店正门出来,带头的是头发很短,四十多岁的成功人士,脸上有一颗明显的黑痣,搂着另一个矮冬瓜带着眼睛的男人和一大堆保镖上了车,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姜山拿照片对比一下,确认是陈志成无疑,开着车跟了上去,跟到本市最豪华的私人会所的时候,车就停了,然后一群人下了车,群涌进了私人会所,私人会所外面站着西装笔挺带着眼睛,有内置耳机的保镖,目光如炬,一看就是专业的保镖。
“小意思。”姜山找个地方停了车,径直摸了过去,找了一个隐秘地,像猴子一样几秒钟就攀登了上去。
高档会布置的各种的精密仪器在他眼里就像玩具一样,他在世上最多战火的地方打仗,那些精密的军中设备都拦不住他,何况这样半吊子设备。
陈志成看上去四十岁,实际上才三十五岁,从一个街头上跟人打架的混混,到现在坐拥亿万家产,手下二十多家连锁夜店的大老板,他自认经历风云沧桑,特别是现在有一个机会,让他可以除掉他一直觉得碍眼的眼中钉徐水卿,他更是兴奋。
前几天找了几个小混混去随便去捣乱,试探摸个水,谁知道那群不靠谱的傻逼竟然莫名其妙的没了消息,还拿了他的钱,这让陈志成有点心烦,暂时没有心思收拾那群傻逼。
他知道自己不擅长谋虑,就干脆不妄动,等到自己的智囊回来再说,这不,等他的好兄弟回来,第一时间接风洗尘,专门包了这家安保极高的私人会所,准备商量。
他面前这个带着眼睛,有点胖,总是带着眼睛的矮冬瓜就是他的脑袋,道上叫做老狐狸的老油条,最擅长谋略布局,跟着他之后,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陈志成事业有一半都是这个老狐狸的功劳。
一进房间,陈志成检查了一下安全性,就坐在沙发上,商量了起来,他浑然没有注意到,透过清冷的月光,一道影子轻飘飘贴在窗玻璃上,屋内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过这双眼睛。
“老汪,我给你交了底,你也知道“太子爷”在托我办事,搞一下徐水卿,至少要把她的产业搞掉,至于他背后的人,到时候“太子爷”会来收拾他,“太子爷”说了这票要是做成了,以后我们兄弟在这芜山市,就是真正的一哥了。”陈志成表情很兴奋。
“哥,这太子爷这么大的背景人物,怎么会想到对徐水卿这一娘们有兴趣?”叫做老汪的矮冬瓜思索了良久,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我有朋友递出了消息,好像徐水卿身上有一件“太子爷”很在意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件东西恐怕很重要,据说“太子爷”发了话,他对这件东西势在必得,不惜一切代价。”陈志成顿了一下,脸上露出淫笑:“而且,太子爷似乎对徐水卿这个骚货很有兴趣,发了话,不准动人,到时候,恐怕还是想尝个鲜,养个金丝雀。”
老汪会心一笑。
“东西。”玻璃上的阴影耳朵一动。
“既然这样,好办了,我得到靠谱的消息,这两天要严打一圈,我这次回来就是回来警告一下大家,把铺子都弄干净点,避个风头。我们可以趁着这次机会,找几个点子厉害的朋友给徐水卿的店里夹点私货,到时候严打的时候,找关系一查,她的店肯定要被封,就算没事,也要几个月才能缓过来,太子爷的要求,不就顺利完成了?”老汪眼珠子一转,就来了个注意。
第七章 栽赃
“好注意,老汪你真是个人才,现在对毒品打击有点厉害,到时候就夹点白的给她弄过去,不整死她,也弄的她一身骚,不过,就是找谁去做这件事,要好好运作一下?”陈志成大赞一声,随后又沉思起来。
“好说,我有几个老交情的兄弟,能搭上境外金三角一条线,这些人都是亡命徒,杀人跟喝水一样,在圈子里赫赫大名,到时候请两个过来,把这活做了,我们在送人出去,这事情不就成了?大不了,到时候给徐水卿栽赃上两条人命,弄点官司,她更翻不了身,太子爷肯定会发力的。”老汪笑着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好,那老汪就交给你来做,要多少钱,我这拿。你才回来,我给你安排了礼物给你接风,知道你好这一口,正在下面房间等着呢。”陈志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电话拨了起来,很快就敲门声,一群赤裸的美女进了门,老汪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笑了起来。
谁也不知道,那道窗玻璃的影子悄然无息的消失了。
从一处墙上像壁虎一样悄然无息画下,落到地上的身影,正是姜山。
“太子?口气倒是大的很,看来也是为了那件东西来的。”姜山眯着眼睛,这件事比他想象中更复杂,现在开始是龙是蛇越来越多的角色开始登场了。
“不知道是不能是能牵出几个大家伙。”姜山冷冷一笑,避开两个安保,滑到一个豪华房间外面,看到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水和药片,包间里面传来淫靡的声音,就知道是是那个矮冬瓜的必需品。
“还吃药,我给你加点东西好了,这东西够劲,算是见面礼。”随手从身上取出一个玻璃小瓶,打开,将里面的药粉抖了一点在水杯里,转身和两个正上来交替的安保错过,从走廊的玻璃窗一下滑了下去,很快化作一团阴影消失在夜色里。
很快,大汗淋漓的老汪从房间里出来,听着里面传来的娇笑声,露出笑容,将杯中水和药片一次吞下,就急不可耐钻了进去。
当晚,老汪竟然中了马上风,凌晨光着身子给送到了医院。
清水芙蓉酒吧,第二天。
“情况怎么样?”酒吧大厅的沙发上,徐水卿坐在沙发上等姜山带来的消息。
“陈志成想做点手脚,让你酒吧关门大吉,他背后好像还站着个什么“太子爷”。”姜山将自己探听到的具体情况说了一下,不过他悄悄隐去对方想投毒利用大检查让清水芙蓉酒吧关门的消息。
这件事他另有想法。
“太子?又不是什么港澳片,敢叫这个名字,不怕风闪了舌头。”徐水卿一愣,随即冷笑起来,显然在道上没听过这么一号人物。
“他们准备怎么做,你知道吗?”但转眼徐水卿就想到陈志成在这里的名声,简直是条癞皮狗,被他缠上,也是一件大麻烦。
姜山将自己听到的消息一模一样的重复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