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长道:“你还别说,我是赶着去见梁会长的,既然在这遇到你了,我就告诉你吧,我刚刚得到通知,梁家的一批香水,被扣留在重庆了!”
陈阳大惊:“真有此事?那批香水及其重要,是府上准备在七日后的香水大会上展示的!怎么会在重庆被扣留!?”
“这……我就不清楚了……”
“走……我跟你一起回去。”
马新棠站在书案后画着画,王传一砰地推开房门,冲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急?”马新棠皱着眉问。
王传一道:“你让我给你办的事,办成了!”
马新棠笑着放下手中的笔,说:“哦?你把梁家扣留在重庆的那批香水,换成走私军火了?”
王传一点点头,脸色有些不自然。马新棠走过去,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做得好,我果然没看错你。这下梁清明可就是热锅上的蚂蚁……走投无路了,哈哈哈!”
王传一不悦地说:“马新棠,我先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对付梁家了,以后我不会再做对不起梁家的事。”
马新棠敛起笑容,脸色严峻,转过身对王传一慢条斯理地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传一不耐烦道:“我说我不会再帮你对付梁家!”
马新棠转身,猛地抬手朝王传一的脸打了一拳,他摔倒在地上。
马新棠缓缓地走过去,蹲在王传一面前,冷冷地看着他,说:“我这个人很没有耐心,我再说一次,你以后再敢不听我的,我就杀了你。”
王传一一怔,笑了笑:“那你就杀了我好了,我这个人,既不怕死,也不怕活下去!”
马新棠站起来,走到一旁的鸟笼前,逗着鸟儿,冷笑道:“真有骨气啊,既然你不怕死,也不知道你那个妹妹……怕不怕?”
王传一愣了愣,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猛地抓住马新棠的衣领,双眼通红,面色狰狞道:“你要敢伤害我她半根毫毛,我就跟你没完!”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从今天起,你可要牢牢记住,你妹的命,在你手里。”马新棠推开王传一,理了理衣领,笑着说。
王传一垂着头,无奈地闭上眼睛:“好,我以后会听你的。”
“这就对了,其实我这样做,对你我都好……我说过以后会让你坐上师长的位置,到时候,你可记得要感谢我。”
“你的话,我怎么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马新棠摸出枪,拿在手中把玩着:“那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觉得我会背叛你?”转身把枪瞄准着笼子里的鸟。
王传一一怔,没有说话。
这时,马新棠朝笼子里的鸟开了枪,把枪筒放在嘴前吹了吹,着看着王传一,阴险地笑道:“那我就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马新棠背叛人,谁要敢背叛我,下场就跟那只鸟一样!”
王传一看着笼子里死去的鸟儿,握紧了拳头,“你放心吧,我不敢背叛你。”
马新棠笑道:“既然如此,明天你就去码头等着吧。”
“去码头做什么?”
“梁清明的腿被我放的毒蛇咬伤,他去不了重庆,一定会派梁景言去重庆,到时候你就想办法让他坐的船,到不了重庆。”
“好。”
看王传一点了点头,马新棠笑道:“至于我,就要去和林耀文喝喝茶了。”
王传一疑惑地问:“见他做什么?”
“当然是告诉他,梁清明在重庆藏了一批走私军火,准备造反的事。”
王传一愣道:“原来你让我这么做,其实早就打好了算盘,借林耀文的手对付梁清明,让他们自相残杀?”
“看来……你也不笨……”
大门上悬挂着的“水月楼”的烫金匾额,络绎不绝的人进进出出。
祝棠雨和阮姐对坐在桌旁,老鸨端着碗银耳粥进来,放在祝棠雨桌前,对她道:“棠雨姑娘,这银耳粥啊,是阮姐特别吩咐为你熬的,喝了滋阴养肺,美容养颜,你快尝尝看。”
“哦……谢谢阮姐。”祝棠雨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喝了口银耳,点点头,“恩……好喝……”
阮姐笑道:“好喝就多喝点,多补补,看你多瘦啊?”
祝棠雨喝着银耳,疑惑道:“不知道阮姐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以前听你说,你认识一个在重庆的魔术大师?”
“魔术?”祝棠雨笑道:“哦,对,他叫钱魔王,可是我娘的好朋友。”
阮姐和老鸨一怔,笑着互看对方一眼。
老鸨惊讶地问:“祝姑娘,我没看出来,你还会魔术啊?”
“会一点儿,当年跟着我娘四处逃命的时候,遇到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什么变魔术啊、掐指算命啊、摇骰子啊等等等……都是跟着那些萍水相逢的人学的。”
阮姐笑道:“没想到你会的东西这么多……今天我早你,其实就是让你帮我一件事。”
祝棠雨一愣:“阮姐,请说?”
阮姐思忖道:“是这样的,最近水月楼的生意十分惨淡,都被对面那家歌舞坊抢走了。”
祝棠雨不可置信道:“这怎么会?水月楼是桃花岭最好的歌舞坊,姑娘都是最漂亮的,对面那家就不用说了,怎么有本事抢你的生意?”
老鸨道:“祝姑娘,你有所不知啊,他们最近请了一个魔术大师,专门教姑娘们表演魔术,那戏法可是妙趣横生啊,人们都喜欢新鲜,来我们这儿的客人也吵着要看魔术,这不,没办法,我们也只能入乡随俗,打算教姑娘们这魔术表演了。但这魔术没有道具也没办法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