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们俩还是给我老实在这儿呆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警察头子哼了一声,带着一群警察走了。
梁景言白了祝棠雨一眼:“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说你这人还真是一根筋。”
“喂,我好心来救你,你居然这么说我!”祝棠雨撅着嘴嘟囔。
梁景言愤然:“……这监狱你以为很好玩是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一个女孩子,来这儿很危险你知不知道?就凭你也想把我救出去,我说你是不是没有脑子?”
祝棠雨气的一跺脚:“梁景言!我现在因为你也被抓进来了,我千里迢迢跑来救你,你不但没有给我道谢,还反而骂我?”
这时,隔壁又传来那中年男人的声音:“耳朵都起茧子了,别吵了!”
梁景言和祝棠雨互瞪一眼,各自坐在两边。
那男人接着道:“大少爷,这个女孩儿是你的心上人吧?”
梁景言闻言,忙扭开头,一脸不屑:“就她?怎么可能。”
对方续道:“我看她居然不顾性命之悠,私闯监狱也要把你救出去,这不是恋人是什么?难道是她喜欢你?”
祝棠雨瞥了梁景言一眼,对隔壁厉声道:“你谁啊?别乱说行不行?谁喜欢他啊!”
“哈哈,这小俩口,实在是太有趣了!”
梁景言和祝棠雨都没有再说话,各自坐在两边,沉默不语。
过了两日,看守端着饭菜打开门,放在梁景言和祝棠雨眼前。
祝棠雨睁大眼睛看着大鱼大肉,不解道:“这都两天了,顿顿都是大鱼大肉,我说,梁景言,你这监狱生活也太美好了吧?”
梁景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美好?那你就在这儿呆一辈子行了。”
祝棠雨也瞪了一眼梁景言,吃起饭来。
隔壁的男人又道:“我倒是第一次见你们这种欢喜冤家。”
祝棠雨吃了一口鸡腿,接道:“你这话说得倒不错,我跟他啊,这辈子就只能是冤家。”
梁景言不知怎地,听到这话竟然笑了起来,眉毛一挑,接话道:“莫非你还想跟我做情人不成?”
“你!”看到他眼角眉梢尽是笑意的模样,祝棠雨突然很想给他一拳。
这时,监狱里突然传来枪声和打斗声。
梁景言两步站起来,连忙把祝棠雨护在身后,“躲在我身后。”
祝棠雨也焦急地问:“怎么回事?”
“好像有人闯进来了。”
突然,一个打扮成刺客模样的人,边开枪边走了过来,一群警察拿着枪围攻着,监狱里乱成一团。
那刺客开枪打伤了所有警察,拿着钥匙打开了梁景言的监狱,大声道:“景言,快跟我走!”
梁景言机警地问:“你是谁?”
刺客摘下面罩笑道:“曾经沧海难为水……”
梁景言一惊,笑道:“除却巫山不是云……”
祝棠雨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莫名地说:“你们是不是有病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背诗?”
梁景言看着她说:“他是我师父。”
梁游笑着看了看祝棠雨,对梁景言道:“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快跟我走。”
梁景言点点头,拉着祝棠雨的手,跟着梁游一起走出监狱,这时,他突然停下来,转身又走了回去。
祝棠雨一惊:“梁景言你干吗?”
梁景言来到隔壁的监狱,只见里面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便道:“前辈,我来救你出去。”
那男人转过身,道:“那还傻站着干什么?”
梁景言一愣,拿来钥匙打开监狱,把他放了出来。
这时,一群拿着枪的警察又冲了过来,梁游掩护四人用十足的枪法一路冲了出去。
好一会儿,梁游掩护三人跑了出来。
一个警察突然出现,朝祝棠雨开枪。梁景言猛地推开祝棠雨,子弹滑过梁景言的胳膊,射了出去。
祝棠雨惊慌地抓住梁景言,看着他被划了一条口子的胳膊,大惊失色:“你受伤了?!”
梁景言笑了笑:“不碍事,我们快走。”
梁游掩护三人,终于离开了监狱。
碧波荡漾,波光潋滟的码头边,岸上停留着一艘船,梁景言看着祝棠雨和梁游,道:“你们先上船吧,我马上就来。”二人点了点头,便上了船。
梁景言看着监狱里隔壁的中年男人,道:“前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王玺之。”他笑了笑,道:“没想到你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调香师,梁景言,我倒是小看了你。”
“什么大名鼎鼎,不过是虚名而已,”梁景言挑眉一笑:“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桃花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