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早上看到的那个女人,或者其他任何一个女人跟跟他亲亲抱抱,甚至脱光光做着羞羞的运动,乔喃就觉得自己心脏要爆炸了。
她进了屋子,背靠着大门发了会儿呆,终究是把关于周含的那一点点越界的想法给抹杀掉。
换好拖鞋,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打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往喉咙里猛灌,随之而来的冰凉感让她清醒了一些。
有些事情,过去了,还是让他就那样过去吧,再招惹,对谁都不好。
想着这些乔喃给梁梵发了条语音,“你赶紧办事,我需要心理疏导。”
梁梵很快回了她一条,“嗯,正在努力,皇上您稍安勿躁,晚上小的一定让你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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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个饱饱的午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肚子倒是提醒了乔喃自己饿了。
她在马德里开了一家私人舞蹈教室,虽然不再上台表演,但作为一名偶尔还会露个面教教学生的芭蕾舞者来说,减肥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所以,中午那几口饭和菜真不抗时候,还没到饭点儿就又饿了。
幸好,梁梵的电话来的特别是时候。
“主子,小的半个小时之后携巨款迎接您,成吗?”
“您老人家都携巨款了,能不成吗?”
半小时之后,乔喃穿了件深蓝色收腰连衣裙,这颜色挺稳重,但腰间一圈蕾丝露着肉又有点儿小野性,淡妆一直是她的标配,今天搭了个香奈儿97号,嘴唇水润嘟嘟的,挺带劲儿。
梁梵又换了辆车,宝马不要了,改阿斯顿马丁,她坐在驾驶座上,等乔喃一上车,眼睛都直了,“我特么怎么不是个男的呢!”
“现在做手术还来得及啊,很方便。”乔喃系好安全带,正好把她胸前勒得紧紧的,一片大好春光。
梁梵也属于美女,只不过没有乔喃一眼看过去那么亮眼,她笑着摇摇头,“真纳闷了,你那前男友怎么舍得跟你分手。”
车子开去哪,乔喃也不知道,索性就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都说了,不怪他,怪我。”
“嗬,瞧这护犊子劲儿的,你不会还喜欢他吧?”梁梵这话算是问道她心坎里了。
乔喃也不躲闪,回答得挺直白,“是呢,特喜欢,我租那房子就在他家对面。”
说到这儿,她笑得跟傻妞儿似的。
梁梵瞪大眼睛,“哇塞,你真行,不过你甩人家,人家还愿意理你吗?”
“我又没说要追他,就在这儿呆一个月,能看几眼是几眼吧。”
“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矫情啊,想就上啊,我瞧着你真主动了,他肯定乖乖躺下。”
“滚,别这么说他,他可好呢!”
“可好你还分手。”
“你不懂!”
“那你跟我讲讲呗,问了你这么多年,都不告诉我,你真打算把这秘密瞒一辈子啊!”
乔喃用手指点了点前面,“看路,别叨叨了!”
梁梵也不强迫她,这丫头心里主意正,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想说十头牛都敲不开她的嘴。
一刻钟后,车子在一家会所前停好,泊车小哥恭恭敬敬地给她们拉车门,梁梵甩了下大波浪,扭着腰从车后面绕过来,挽住乔喃的手臂,“走吧,别想那么多了,姐们儿今天给你叫了几位大帅哥来!”
乔喃心里一虚,这女人是什么都敢做,说出来就能办得到,“你可别跟我开玩笑,我胆儿小。”
梁梵拽着她往里面走,一进门,金碧辉煌的大厅,摆个十桌麻将不成问题,穹顶上画着精美绝伦的壁画,巨大的水晶吊灯呈倒三角形坠下,一闪一闪的,波光粼粼。
服务员有男有女,男的身着西装,女的一身旗袍,看得出是个上档次的地方,领着她们往里走的是位男士,不仅身材好,长得也挺帅,高鼻梁大眼睛,头发摸了不知道多少发蜡,定在那里龙卷风都吹不动。
乔喃上大学那会儿跟梁梵在国外也经常出去玩,但都是正正经经的玩,会喝酒,但绝对不会约p,两姑娘都是能玩能闹洁身自好型。
仔细琢磨了一路,她觉得梁梵还是有谱儿的,不会真玩那么大。
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乔喃就放开了些,可推开包间大门的时候,还是傻了眼。
周含正躬着背,专心致志地打手游,屋里灯光不是很亮,但他的侧脸轮廓还是被照的清清楚楚。
沉稳又有棱有角,是一眼看了就忘不了那种。
“梵梵,你可来了,都等着你点吃的呢!”站起来喊人的是个穿着嘻哈风的男人,梳着一头脏辫,硬是把街头嘻哈风穿出了高级定制感。
毕竟,那身衣服加起来都抵不过他手腕上那块儿patek philippe腕表,太扎眼了。
梁梵不露痕迹地躲开他想要搭在肩上的手臂,往旁边挪了挪,“我带个朋友过来吃你一顿。”
“那没问题,吃一辈子都行!”嘻哈男跟乔喃打了个招呼,“你好啊,我是benson,叫我阿ben也可以。”
他本身眼睛就不大,笑起来更是眯成两条缝,还挺喜庆的。
“说人话!”梁梵瞪他一眼,很管用。
嘻哈男清了清嗓子,恢复正常,朝乔喃伸出手,“你好,我是林燃。”
乔喃笑了下,伸手回握了他的手,“你好,乔喃。”
她颇为期待的用余光扫了一眼正在打游戏的某人,结果人家听见这个名字头都没抬起来,坐在那里认真地按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