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稀罕纪姝烟的回答,继续往下说,“你这个样子啊,让老婆子我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握在昭阳郡主手中,怕得罪了她她会揭穿你?所以你明明与她有仇,却不敢怨她恨她;你明明独占了她最爱慕的夫君,却丝毫不敢得意炫耀,反而伏小做低,处处避让……”
“!”
低着头的纪姝烟掐紧掌心,仿佛被说中了心事一般。
幸而她掩藏得快,没叫人发现她的惊慌和心虚。
她平静的抬头,小心翼翼道,“老夫人,当年之事是昭阳郡主手底下的侍卫自作主张害死了人,并非郡主有意指使。冤有头债有主,姝烟只恨当日那几个侍卫,对郡主并没有太多恨意,至多也只是怨她没能约束好手底下之人罢了。至于您说的得意炫耀,姝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毕竟当年是郡主开恩,姝烟才能入秦王府大门,姝烟没有颜面向她炫耀。”
老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看完了她,老夫人又转头看着一旁置身事外的秦御风。
秦御风对上老夫人的视线,微微眯眼,忽然对纪姝烟说:“你也累了,回去歇息吧,我与母亲有些话要说。”
纪姝烟如蒙大赦,感激的看向秦御风。
老夫人见秦御风开口了,只好笑道,“罢了罢了,当老婆子我什么都没问,回去吧。”
“姝烟告退。”
纪姝烟给老夫人行了礼,很快离开。
秦御风一直目送纪姝烟的离开,这才转头看向老夫人。
他脸色有些凝重,“母亲,关于纪姝烟……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如果有,请务必告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