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惊的看了一眼秦御风，又看看狼王，“您和这头狼，你们……”

秦御风和姬无双从老神婆这吃惊的模样就看出来了答案。

秦御风脸色蓦地一沉，心中的那点期盼已经支离破碎，消失无踪。

狼王的情况果然跟他一模一样……

姬无双紧皱着眉头撤去了水墙，狼王回头咆哮一声就大步离开了。

她目送狼王离开，转头担忧的看着秦御风，她伸手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指才发现一向温暖得像是个暖炉的他，这会儿手指有些冰凉。

她心疼的说，“你不要……”

“我没事。”

秦御风摇摇头，反握住姬无双的手，紧紧攥着，仿佛这样就能够给他一些勇气似的。

他垂下眼眸。

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他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说。

他明明是个人来着，为什么会跟狼王一样？

狼王的身体是姬无双用狼尸炼制的傀儡，已经跳出了生命体这个范畴，那他呢？他难道也是这样一具冰冷的没有生命的傀儡吗？

不……

秦御风深吸一口气将这件事暂且压下，他冷淡的看着老神婆，继续正事。

“你既然能看到功德金光，那你的眼睛是不是能看到另一种光芒——便是观音庙和各种神庙里，一种特殊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