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双有点喜出望外，“真的？你确定这是母亲说的，而不是你为了让我偷懒才撒谎骗我的？”

他失笑，“我骗你做什么？你不是一直觉得母亲是天底下对你最好的人吗？她既然对你最好，自然就不会让你昨晚刚被蹂躏一整晚，还来不及好好休息就得痛苦的起床去请安。”

姬无双心说，哟，真是不得了，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你昨晚是在蹂躏我。

他看出了她眼中的促狭之意，耳根不禁微红。

昨晚……

他也是有生以来第二次做那样快乐的事，自然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而且，如果昨晚是她的第一次，会落红，会有撕裂之痛，那他肯定会无比怜惜，一次就结束了……

可是她跟他五年前就做了夫妻之事，昨晚没有了撕裂之痛，加上两人情投意合，过程也无比契合，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轻易就罢手饶了她呢？

他心想，昨晚太激动于是没能节制，今晚他一定可以做到了！

“抱歉，我今晚一定会控制自己。”

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在她不信任的眼神中，他选择跳过这个话题。

他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每一个字都说得很真诚。

“我们都疼你，母亲拿你当亲生女儿，我拿你当心肝宝贝，你不要管别人家的媳妇儿是怎么做的，你只要开开心心继续做你自己就好了。我与你成亲是想疼你对你好一辈子的，不是为了让你改变你自己，开始痛苦生活的。”

“……嗯。”

姬无双听得有些感动，忍不住将手放在他摩挲她脸颊的那只手上，欢喜的望着他。

抛开他昨晚那根本不肯停下的禽兽劲儿，他说的疼她倒是实话。

“那我再睡会儿？”

姬无双将他的手拿开，准备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