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见到天铭羽,亲自来胡国南郊乱葬岗!胡柯。”
林纯心中大惊,天铭羽的功夫自己虽没见过,但是上次家中遇袭,安和大哥和自己说过羽的功夫,的确像流风所说,鲜有对手,可如今······
难道是圈套?!
还是天铭羽被人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不成?!
一只乌黑的信鸽扑腾着翅膀飞进林家的山林,暗卫解下信鸽脚上的信,立刻来到初心楼。
“小姐,千少东家的来信!”只有千家有日行千里的黑鸽,这是暗卫都知道的事情。
一张小小的字条,寥寥数字,“胡柯登基为王,以胡国皇后之位,求娶长公主!”
又是胡柯!
很好!
非常好!
“流风,你先下去梳洗;安武大哥,帮忙去给我找一下香草。”
初心楼转眼就剩下林纯一人,沈茹嫣站在门口,正准备去找裴逸轩商量,突见林纯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沈茹嫣大惊失色,立刻冲了进来,抱着林纯,大喊着:“快来人,快来人!”
“大丫,你没事吧,不要吓外婆!”
林纯抬起衣袖,擦拭着嘴角的鲜血,看着沈茹嫣焦急的模样,一双美目更是染上了雾气,心中顿感愧疚。
“外婆,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怎么了?怎么了?······”一大群丫鬟婆子跑到初心楼门口,安和等人也相继赶来。
“安和大哥你们留下,其他人都各自干活去!”林纯身上的气息一散,背对着众人说道,众丫鬟婆子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该知道的,立刻转身快速离开,让林纯和安和等人商量事情。
林纯对家中之人的态度很满意,心中的郁结之气消散了些许。
安武带着香草前来,香草鼻尖微动,立刻判断血腥味是从林纯身上传来。
直接上前,抓住林纯的手腕,脉搏还未摸到,便看到林纯面前的桌子上一大摊的鲜血,衣袖上也沾上了血迹,刚好自己一抓,手上也染上许多。
“小姐,你怎么了?”安和等人纷纷上前,看到桌子上的血,怒目圆睁,个个义愤填膺,心情急切,安武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阻止自己想要上前把林纯拥入怀中的冲动。
“小姐是郁结于心,一时气愤才吐血,没什么大碍,带我配上几颗药丸,给小姐服用,固本培元就好!”香草掏出手帕,擦干净手上的血迹,给林纯把着脉。
众人听到香草的诊断,稍稍放心,沈茹嫣抱着林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下。
“安和大哥,你先送我外婆会悦日楼!”
“外婆,你放心,我没事儿,你且先回去休息,明日我再去看你!”
沈茹嫣知道林纯要与其他人商量事情,尽管心中难过,还是在安和的护送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初心楼。
见沈茹嫣离开,林纯松了一口,这一松不要紧,林纯绷紧的神经瞬间一跳,迫使林纯一下子没站稳,坐到了地上。
“小姐!”香草离林纯最近,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把扶住了林纯,安武再也顾不得,上前帮忙,把林纯扶到椅子上坐好。
林纯不动声色的从安武的手中挣脱自己的胳膊,扶着椅子的扶手,“香草······”
“小姐,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
“我要你陪我上京,给定安王治伤!”林纯斩钉截铁的声音让厅堂里的人震惊。
小姐一直不愿意进京,说京城表面繁华,实则内里争斗肮脏,如今为了羽世子和定安王,竟要······
“小姐······”安武一句小姐喊出口,突然间发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其实安武并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但却不能!
“我心意已决,香草,你可愿意?!”林纯真挚灼热的目光看向香草,香草想也没想,立刻点头。
“好!”看着自家小姐因为香草的点头而面染喜色,安武内心翻江倒海。
安和返回,林纯目光变得严肃,开始交代家中之事。
“安和大哥,大头和余先生去了昭阳城,不知何时回来,我要带着香草进京,明日一早启程!”
“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家中大事都交由夫人和老爷打理,其余的事情,都由你和安婆子打理,尤其是二丫,林强等几个孩子!”
“安竹大哥,安木大哥,小店的生意就交给你们了,账目每月的都整理好,让安婆子送到我书房,安风大哥,绣楼的一样!”
“安柱大哥,你将鸡圈的事情交给梨婆子打理,和燕虹姐姐,安武大哥,随我们一起进京!”
“是,小姐!”安武听到林纯要带上自己,心头的伤痛立刻烟消云散,只要自己能时刻陪在小姐身边,那怕豁出性命,也甘之如饴!
香草和安柱两人先行回去收拾东西,并叫着牛大婶和牛大叔以及梨婆子等人到初心楼。
安和回家带着燕语到了悦日楼,给沈茹嫣和裴逸轩传话。
流风梳洗完,得知林纯的决定,呆愣了许久,立刻跑到初心楼。
“安竹大哥,安木大哥,安风大哥,大头,林强和二丫还小,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别的不多作要求,只一点:那怕放弃清溪镇上的所有产业,也要保证家中每个人的安全!”
“一会儿我会和千筱筱打声招呼,一旦家中有事,镇上的铺子立刻由千家接手,你们不要多管,千家的后台,一般人想动,还要掂量掂量,此次进京,不知何时能回来,一切以家中众人的安全为重!”
“是,小姐,我们明白!”
林纯见牛大叔和牛大婶以及梨婆子过来,挥手让安竹三人离开,“牛大叔,牛大婶,听说你们想给大妞找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