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为什么,这扇门又再次打开了?
难道是有人恶作剧?
于是我走了出去,走廊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同时我听见楼下,永望几人喧哗的声音,证明他们几人没有上楼。
难道是嘉欣和小紫两人在捉弄我?
但是仔细想想也不对,她俩是这么无聊的人嘛?
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纳闷的走进屋子将门关上,拉了几下,再三确定门是关好的后,便朝着床走去。
可是刚走几步,便传来‘咯吱’的声音。
这时我大惊,心脏‘砰砰’作响,瞬间就跳到了嗓子眼里,有些发麻。
随即我转过身子看去,发现门半开着。
于是立马跑了出去一看,周围没有人。
为了确定是不是有人恶搞我,我朝着走廊了走了一趟,发现没有人藏在黑暗中,同时永望几人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撞鬼呢?
忽然我想起,今天是二娃子的头七又是他的葬礼,会不会是他的鬼魂回来了?
可是又不对,如果说二娃子的鬼魂真的回来了,那么他想见的人一定会是他的父母,我与他又不熟,没道理在第一时间回来看我?
诸多疑问瞬间出现在我脑子里,一时间有些凌乱。
为了确定是不是二娃子的鬼魂,我回到卧室将门关上后,直勾勾的盯住门。
如果真的是二娃子的鬼魂开门的话,那么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我能看见他。
屏住自己的呼吸,聚精会神的注视着门。一时间卧室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额头上出现了许多细小的汗水,渐渐的汇集在一起,形成黄豆般大小,顺着脸颊流出。
同时我紧绷着神经,很紧张的看着门,不断的吞咽口水。
‘嗞、嗞。“
屋里的灯闪烁了几下,忽明忽暗。
当我抬头看向灯的时候,突然间门打开了。
随即,我马上将视线转移到门前。就在这时候,屋里的灯熄灭了,顿时陷入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这时心跳加快,宛如一头猛兽一样朝着嗓子眼撞击,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冲出嗓子眼。
与此同时,刮起了一阵迎风,吹在我身子上的时候,那一刻我感觉到刺骨的寒流,仿佛那一瞬间可以将我栋成冰块。
刹那间,身躯上浮现出鸡皮嘎哒,脊骨发凉。
吞了吞口水,深吸了几口气镇定了一下。
这时候我知道肯定是有鬼魂在作祟,不然不会如此刺骨的阴风。
借着屋外,零散的月关,勉强的可以看清楚卧室里的环境。
又深吸了几口气,我转过身子将卧室里每一个角落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东西。
随即我站在原地思索一下,然后开口说:“二娃子,是不是你?如果是你,你出来吧,叔叔我能看见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叔叔说?”
宛若疯子的自语,不停的张望。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见我的话,肯定会认为我是神经病,一个人在漆黑的屋子里自语,还是呼喊着死去的人。
约莫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没有看见二娃子的鬼魂。
这时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卧室里的灯极有可能坏了。但是仔细想想看又不对,门怎么打开了?
满脑子疑问的我,准备抽支烟,驱驱烦躁。刚走几步,我愣住了,随即忍不住大喊一声摔倒在地上。
只见,我准备走向床边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孩子出现在我身边,他脸泛着幽绿色的光,死灰般的眸子死死的盯住了,不带一丝生机。那苍白如雪的脸颊,七窍流出血,宛若石滴水一样。
“小邪,你怎么拉?”
吓呆的我,这时候被永望的声音给惊醒了,然后喘着粗气支吾地回答:“没、没事,摔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没事。”我回答着。
永望“哦”一声,便没在说话了。
这时那小孩死死的盯住我,让我感到头皮发麻,极为的不舒服。身子不停的颤抖,毛孔放大了几倍,充斥着恐惧。
几十秒钟后,我开始冷静下来,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小孩’,怀疑的说了一句:“二娃子?”
这‘小孩’没有说话,死死的盯住我,宛若木桩一样。要不是那瘆人的绿光以及刺骨的寒流,我真的以为刚才我产生了幻觉。
呼喊了几声,‘小孩’都没有应答我,不由得感到纳闷起来,难道这‘小孩’不是二娃子?
瞧了瞧着鬼魂,视乎还真的不是二娃子。
既然不是二娃子,那为什么会找到我?还是说这屋原先就闹鬼?这次借助二娃子的葬礼,终见天日?
打了个哆嗦,连忙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越想,越瘆人,难不成等下还蹦出小说里的红衣女鬼出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如木桩一样的鬼魂,突然间抬起了手,指着门。
我感到很困惑,看了看这鬼魂,然后又看了看他所指的方向,不敢确定的问到:“你的意思是叫我打开门走出去?”
小鬼木讷的点了点头,回应着我。
紧锁眉头,心里暗语着:“这小鬼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将我离开卧室?难道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吗?”
仔细想想,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小鬼,可为什么会找上我?
思索片刻后,我决定按照小鬼的意识去做。不然的话,肯定会缠着我不放,没完没了。
其实我也想知道这小鬼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看这小鬼最多也就五六岁的样子,这么小就去世了,或多或少感到一阵惋惜。
于是我来到床边,套上衣服,点上一支烟走出了卧室。
随即那小鬼跟着我也走出了卧室,站在门口看了我一眼,便朝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