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要他怎么营救?莫非还真让他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乖乖上门替人解决生理需求吗?荒唐!这太荒唐了!她最好想都别想!
紫荆一眼便瞧出了赤脚光头大汉的心中想法,心里想着该怎么帮他,给他出主意。
“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待事情办完,你给人家一个名分不就得了!”
由于长期呆在我身边,紫荆日渐受我思想荼毒,竟也变得这么热心肠起来。
“啥啥啥,你说啥?”
赤脚光头大汉慌不跌掏了掏耳朵,满脸不置信的表情。心说眼前这位无论是相貌还是实力,都比他略胜一筹的毛头青年小子,纯粹是吃饱了撑得闲着没事干,竟给他胡乱出馊主意。
也不看看他都什么岁数了!纳妾?你以为纳妾是那么好玩的一件事情吗?稍有不慎,便会毁了一个年轻妖娆女子的终身幸福。再说了,要纳妾,年轻那时候早纳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现在想想,赤脚光头大汉都觉得自己亏得慌。要怪就怪他年轻那会,家中有悍妻横加阻挠,别说是真正纳妾了,就是偶尔将“纳妾”那两个字挂在嘴边,都有可能遭到那悍妇无休止的疯狂无理取闹。
鄙视白眼,冷嘲热讽,侮辱谩骂,那都是家常便饭,都是轻的;重则,对他又抓又挠,搞得他浑身上下被毁容,面目全非,十天半个月不敢出去见人;更过分的是,有时候还会对他拳打脚踢,身为人妻,言行举止泼辣,下手那叫一个狠,愣是将他打成重伤,几天都不能下床。还有,在碰到某些事上,夫妻之间一言不合,便拒绝与他同房,那更是没得商量。
“目前来看,好像除了这个方法能行的通以外,别无其他捷径可言。金蛹精你,已经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紫荆看到赤脚光头大汉脸上的尴尬难堪,心里当时觉得自己太不应该,竟建议一个有妇之夫背叛家庭,天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虽说紫荆热心肠过盛,但那毕竟那是人家金蛹精的家务事,他只是站在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男人的立场上,来好心提醒对方解决棘手问题的捷径是什么,前提是不能伤害身边所有人。但显然,他的建议失败了,这件事情,没他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大丈夫顶天立地,志在四方,头可断,血可流,岂能受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所摆布!纳她为妾,除非老子死了,否则绝不可能!哼……”
赤脚光头大汉面露愤然,神态清高,拂袖转身而去。
“哎,孩子,你老爹干嘛去了,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走了?”
紫荆大手牵着男童小手,一脸疑惑望着院子门口,心说金蛹精你要是死了,还谈什么纳妾的事啊!
“肯定是又去千秋阁老板丈夫的坟墓前,诅咒他祖宗十八代去了。以前,只要那个千秋阁老板来烦完我爹爹之后,我爹爹必定要去她那个死鬼丈夫坟前,倒一番苦水怨言的。”
“啊?”
紫荆听完,脑门当场滑下来三杠黑线。
想不到这金蛹精可真是朵奇葩,真服了他了。这么小肚鸡肠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人都死了,还让人家的魂魄在地底下不安生。
紫荆心中猜想,这千秋阁老板一定是个丑八怪,否则金蛹精不可能对她丝毫不动心,嗯,对,一定是这样的。
“阿嚏,阿嚏,阿嚏”
紫荆只觉鼻子一痒,低头,几个响雷喷嚏连贯打了出来。看来这就是背后说人不是的好处,怎么样,遭警告了吧。
是不是警告,现在还真不好说,也许不久之后,紫荆就知道他那几个喷嚏,打得有多不简单了。
我闭着眼睛,神色安详的躺在一片金光中,还是跟从前一样,仿佛安静的睡着了。
与之前不同的是,缭绕在我身边的大片金黄光华,范围正在一点一滴,逐渐的缩小,缓缓浸透到了我的体内。并以一种奇妙诡异的方式,和风驰电掣的速度,快速转化成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神秘力量。
之所以说这种力量,是陌生而又熟悉的,那完全是凭着一种感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觉,就仿佛那种力量,是她独有的一般。正所谓本源回归,那是她的生命、精神支柱。
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
头顶上的苍穹,泛着灰蓝色的光,刚才的蔚蓝长空之上,游荡着几只雪白的绵羊不见了。
紫荆抬头看天,最后,将目光定格到漂浮在半空中的我身上。
无论这次结果如何,小琪琪,你最好都给我挺住了,因为雷劫,马上就要来了。
“小朋友,你这位大姐姐,恐怕还要呆在这里修炼一段时间。你看这马上就要变天了,不如你带我们去房间避下雨吧?”
“好。”
小家伙听完,点点头,嘴上称好。然后放开拉着紫荆的小手,在紫荆一脸不满情绪之下,懂事般跑到阿欢主仆身前。
“大姐姐,我来扶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