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配合得很好。大概是因为她湿-得太厉害了。他真心没见过哪个女人不吃药就能湿-成这样的。随便摸一摸就洪水泛-滥,像失-禁了似的。
“啊嗯……好满。”殷淳于本能地伸出手来抱住他。
“叫我什么?嗯?”
“老公……老公。啊……不要,太深了。我受不住……”
又是荒唐的一夜。这一次殷淳于是清醒着的,包括她喊褚简昭“老公”的时候,她还是有意识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称呼,她竟然连着gao-潮了五六次。浑身虚软地躺在床上时,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是什么意思了。
连她这样的女人都觉得刺激,男人应该会更加享受吧。也是,那么长时间对着一个人,迟早会看腻的吧。
褚简昭……他应该也是这样,和她做一段时间,看腻了她以后,就去找下一个女人。这么想想,她觉得胸口闷闷的。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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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想这么认真?”正在她出神的时候,褚简昭从身后搂住了她,“跟我说说,嗯?”
“在想,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呢。”殷淳于直直地看着前方,声音有些迷茫。
“你觉得算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褚简昭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想出来了么?”
“反正不是光明正大的男女关系。”殷淳于闭上眼睛,淡淡地说,“我们这样,和顾靖南还有钟灵馨其实是一个性质。我和他算不算是扯平了。”
“你是说……”褚简昭将她翻了个个儿,让她和自己面对面。他抬起一只手来摸着她的额头,“我们两个,现在是在偷-情么。”
“……”
偷-情这个词,让殷淳于一下子就脸红了。但是她无从反驳。因为她很清楚,他们两个刚才做的事情,的确是偷-情。
“嗯?怎么不说话?”褚简昭蹭着她的嘴唇,“我是你的情-哥哥,还是你的小白脸?”
“……不要说了。”殷淳于捂住他的嘴,“我困了……睡觉吧。”
褚简昭伸出舌头来在她的手心轻轻地舔-了一下,然后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头卷着玩来玩去的。
殷淳于这一夜都没有睡好。
还好第二天是周末,不需要上班,她也没必要有太好的精神状态。起床以后,褚简昭像上次一样,很贴心地给她准备了早餐。
她是有些感动的。但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再依赖任何一个男人。有了顾靖南的前车之鉴,她应该明白这一点了。
“今天我出去见个人,你跟我一起么。”吃饭的时候,褚简昭突然问她。
“不……不了。”殷淳于下意识地摇摇头,“我回和他商量一下离婚的事情,我不想再拖下去了。如果他还不同意,我就起诉。”
她之前一直没有下了狠心要和顾靖南分开,也没有把离婚当成头等大事。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想通了。
既然她和顾靖南都出轨了,这段婚姻也就没有一点继续下去的意义了。他们两个没有孩子,分道扬镳是最好的选择。
离婚之后各走各的路,挺好的。
褚简昭有些意外她这么干脆地说这件事情,他笑着打量着她,“一根筋终于开窍了。”
“开窍了不好吗。学聪明一点才不会被人欺负,不是你跟我说的吗。”殷淳于小声地反驳他。
“看来我昨天晚上亲力亲为的教学挺有用的。瞧瞧,都能把我的原话背出来了。”褚简昭不怀好意地笑着,“看来以后有什么都得床-上教了。”
“……吃饭”吃过早餐,褚简昭将她送回了家里。
和褚简昭告别之后,殷淳于便进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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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客厅里已经没有了昨天的凌乱,可是她依旧觉得这个家的空气都让她不舒服。她刚进来没一会儿,顾靖南就出来了。
他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这装扮不禁让殷淳于想起了大学时候的他。那会儿他是她生命里的光,是她的爱和信仰,是她少女时代的梦想。
如果知道他们两个最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一定不会答应嫁给他,她宁愿记忆永远停留在最美的那一刻,尽管有遗憾,可是至少不必像今天这样和他撕破脸。
就像是她做了一个很美很漫长的梦,梦到信以为真的时候,却被自己亲手撕碎了。
顾靖南看到她回来,目光阴沉地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质问道:“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跟哪个野-男人在一起?”
瞧。梦碎的多快。
他一开口,就将她从回忆拉到了现实,殷淳于再看他,已经找不到任何当年的影子。
她喜欢的那个顾靖南,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他冷淡疏离但是却彬彬有礼,他不急不躁,不会像面前这个男人一样气急败坏地质问她。
殷淳于笑了一声,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昨天晚上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想的事情都发生了。我没想过瞒着你。”
“顾靖南,我们两个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离婚是最好的选择。你可以随便做你喜欢做的事情,没有人烦你。我也没必要再守着这段等同于无的婚姻虚度年华。两年了,我耗不起了。”
顾靖南瞬间就被她激怒了。
要知道她之前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小心唯唯诺诺的样子,如今变得这么强硬,他哪里受得了。他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就要亲她。
殷淳于已经来不及思考了,本能地抬起手来对着他的脸颊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她不记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是从她手心的疼痛程度来判断,应该是很疼的。
顾靖南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就是被全家人围着长大的,即使是父母都没舍得动手打过他,没想到他人生的第一个耳光,竟然是殷淳于打的。这口气,他哪里咽得下去?
他二话没说,直接还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