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情?这是什么概念,是不是说明,她母亲的安全也都掐在了大叔的手上?
林慕月还想再争取机会,以为像上次那样,只要她放软了语气,好声好气的继续低头,大叔就会再给她机会。
她根本想到大叔居然会要求这个。
这是她绝对不能说的秘密,说了就等同于放弃母亲了。
不能说。绝对不可以说。
这个要求比要她脱光了把他伺候高兴还难。
至少,那只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可现在这个,会毁了她预定好的光明未来。
“大叔,我真的有难言之隐,您就当做行行好事可以吗?”语气一软再软,林慕月再一次惊异于,她还有如此低头去哀求别的人一天。
惊讶的发现,她也可以做到这个程度。
可跟她预料的相反,她如此低声下气,只会引起白寒夜更多的好奇心。
已经到了打消通过直接问林慕月得出结果的念头,改为回去后找人彻查。
他不容许他的妻子对他有任何的隐瞒和欺瞒。
“你以为我是慈善家吗?还行行好,你就在这里慢慢的等着吧,我什么心情好了,我就什么时间放过那几个学生。”纯心想要给她置气,白寒夜现在是挑不好听的话说。
林慕月的表情先是一愣,之后就转变为愤怒,可那愤怒却不是对白寒夜的。
这让白寒夜更为好奇,越发想要把小女人必须求他的原因查清楚。
他抬手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手背,“时间差不多了,我必须走了。”
“哎……大叔,我……”
“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甩下一句,白寒夜头也不回地离开,实际上是急着去想要找人查事情。
林慕月跟着走了两步,发现大叔是真的不打算跟她继续交涉了,脚步也停下来了。
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算失败了还是算成功了?
林慕月无从得知,谁知道大叔的古怪脾气,什么时候可能心情好呢?
只有一天的期限,她到底要怎么办?
她蹲下来,烦躁地抓乱了满头秀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可用的办法。
要不今晚再去问问白寒夜?他的产业这么大,一定可以跟大叔抗衡的吧?
所以,她还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吗?
完全就是概率事件。
林慕月没有发现,远处一双已经正紧紧的盯着她,将她的烦躁与不安尽收眼底。
看来对于她来说,这次的事情是必须做到不可了。
男人吐出长长的叹息,林慕月啊林慕月,他还真败给她了。
在原地抓头发挣扎了许久,林慕月过于专注没有发现有人走过来了。
专车接送的司机走过来,恭敬无比,“夫人,您该回去呢。”
林慕月默不作声,先一步走在前面。
她的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乱麻了,想着所有可能的办法。
去找亦陌哥哥吗?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而且他也不可能是大叔的对手。
找他就是在害他,她已经害亦陌哥哥很不幸了,不可以再给他招惹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