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金海集团在镇海大厦最高负责人周俊生就接到集团的电话,让他停止大厦基础完工的准备,延期完工。
“可恶!一定是那个姓楚的!”周俊生接到消息勃然大怒,立即走出工地,拨通电话道,“集团通知我无限期延期大厦基础部分的完工,现在怎么办?”
对面传来女人的声音,“我已经知道了。又是那个姓楚的搞出来的事,我已经让泛泰建设辞退了夏经理和代金贵,至于那个姓楚的我自有安排,你把准备工作做好,原计划不变。”
周俊生恨恨道,“弄死这小子!”
女人的声音笑道,“这次他必死!”
……
星期一,楚天机开车来到幼儿园这边上班,也没啥事,正跟老探员何迎庆唠嗑呢,就接到了李建国电话。
“麻烦了,运送河沙的车队被扣了五辆车,我去找过阚科长了,就是这家伙使坏。不知道谁告诉他,那天闹鬼的事是我们安排的,他现在记仇得很,放出话只要是沙厂的车,来一辆他扣一辆。”
楚天机怒道,“这不是以权谋私嘛?利用他手里一点儿权力,他凭什么?”
李建国道,“就凭他是交通局公路处的呗。”
楚天机道,“你在哪?”
“我还在这呢,公路管理处。”
“我马上就到。”
楚天机来到公路处吓了一跳,跟李建国一起来的“秤砣”满头是血。楚天机吃惊道,“怎么回事,他们打的?”
李建国道,“不是。是他的车被扣,他来找阚科长主动认错,就用啤酒瓶给了自己一家伙。”
说起来李建国这些人做事也是很有江湖风格,阚科长扣他们车,秤砣说,我去。然后这小子就带着几个啤酒瓶来到阚科长办公室,把啤酒瓶往阚科长桌上一放,道阚科长,我跟你认错来了。
阚科长吓了一跳,说你要干嘛?
秤砣二话不说,拿起一个空酒瓶砸自己脑袋上,顿时砸得满脸是血。然后笑道,“阚科长,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看他一脸血居然还在笑,阚科长吓得面无人色,还没来得及说话,秤砣又是一啤酒瓶砸自己脑门上,又道,“阚科长,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看见这家伙又去拿第三个酒瓶,阚科长连忙道,“好了好了,别搞出人命案来,我原谅你了!”
秤砣道,“那我们的车?”
阚科长道,“车也照放,不过你们的车上都是河沙,你们这影响城市形象!以后说不定别人看见还得抓。”
秤砣道,“阚科长你给指点一条明路。”
阚科长道,“你跟你们李老板说,其实上次我带去的不是我亲戚,主要是他给我半成的干股,这对你们沙厂来说九牛一毛啊,到时候大家都好办,哪怕不是我经手的,也没问题啊。”
楚天机心说怎么现代社会比大唐还不如,大唐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要干股吧。
李建国已经准备妥协了,道,“要不给他百分之五的干股好了,毕竟我们的整天在公路上跑,车辆本身不整洁也是客观情况。现在他们是爷爷,我们是孙子,人家拿着条文,罚款扣车,我们没理讲。”
楚天机一瞪眼道,“那怎么行?我倒要看看他敢跟我要干股。”
说完,楚天机一挥手,“把啤酒瓶捧着,跟我进来!”秤砣哥姓孟,叫孟士勋,他就捧着剩下的一箱啤酒瓶跟在后边,楚天机道,“你上门道歉是没错的,可是你不能只砸自己,这样他只会以为你是软柿子!”
孟士勋道,“小天哥,那你说怎么样,难道连他也砸?”
楚天机道,“那要看他有没胆!你走前边!”
说话中已经走进办公室,阚科长看见孟士勋又捧着酒瓶进来,怒道,“你又来干什么,恐吓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