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啊。”沈建林来得很快，菜还没上，他就来了，看来他跟胡厅长他们就是对付了一下。

沈如冰笑道，“父亲，我们在说前世今生呢。”

正在这个时候，小方来了，上了菜，几个菜有荤有素，谈不上节约，当然也不奢侈。小方给沈建林拿了筷子，然后自己也坐下。

沈建林问道，“喝不喝酒啊？”

楚天机道，“算了，我一个人喝，没劲。”

“哈哈，那下次晚上去我家喝。”沈建林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说道，“我觉得前世今生是有的，古代有黄粱一梦的故事，说有一个书生进京赶考未果，回家路上，煮了一锅饭，然后睡了一觉。梦里他中了进士，取了老婆，升官发财，还生了五个孩子，一辈子享尽荣华富贵，到了八十岁一命呜呼。醒来才发现是个梦，一锅饭还没有熟。”

小方笑道，“梦里升官发财娶老婆，这人是多么不得志啊。”

众人一笑，沈建林又道，“谁能知道他这是一个梦，还是一生呢？说不定就是在另一个世界，过完了一生，然后又回到这个世界。”

沈如冰笑道，“父亲，你这个说法，太唯心了。”

沈建林道，“这不能说是唯心，人类最大的悲哀，就是总觉得自己很聪明，可事实呢？很无知，无知到自己不知道自己无知。总以为看透了这个世界，可是还有很多很多的领域，人类根本还是空白。”

楚天机点点头，从沈建林的说法里，他感觉到自己从遥远过去而来，这就是一个目前无法找到答案的事情。

沈如冰却是依然反驳道，“总之你这样的说法太虚幻了。那么父亲，你现在是梦中还是真实世界呢？”

沈建林道，“现在当然是真实世界，你盗梦空间看多了。”

沈如冰白眼道，“父亲，你才是盗梦空间看多了。”

沈建林笑道，“吃饭吃饭。”

吃完午饭，沈建林要去楼上小睡一会，临走他又叮嘱女儿道，“如火在学校里又惹事了，你去看一下。”说完对楚天机道，“好好干，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直接找我。”

楚天机点点头，目送沈建林和方秘书离开。

他们一走，沈如冰道，“楚经理，有空嘛？”

楚天机道，“有空，沈总需要，很荣幸为你服务。”

沈如冰微微一笑，道，“别沈总沈总的，就叫如冰吧。”

“好，你也可以叫我小天。”

沈如冰没开车，楚天机开车把她送到沈如火所在的学校，这是一所位于江城某条僻静小道上的高中，看上去并不是很豪华，不过熟悉内情的都知道，这是江城每年高考状元最多的学校，江城八中。

沈如冰下车道，“这个学校是我安排的，他们不知道我父亲是沈建林，平时都是方秘书跟这边联系，所以你也别说。”

“哦。”楚天机点点头，他也看得出，沈家家教也很严格。上次和沈如火在江城大学闹事，沈如火虽然拽得要死，可是也没有自己说出是沈建林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