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找朋友借了点钱,才算是勉强度日,终于找了工作,还没做到一个星期,就看到苏德淼,并且发生了刚才的事情。
“什么?珍珠你为什么要这样呢?”苏德淼一听说白珍珠说出了这些经历,苏德淼既感到心疼,又感觉疑惑。
白珍珠低头,轻轻擦拭掉泪水:“我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你终究还是要回到你妻子那里去的,与其那时候让你我都为难,倒不如现在就忍痛离开,遮掩对大家都好!”
“不!你错了,珍珠,我只喜欢你啊!”苏德淼一把搂住白珍珠:“你知道么,前些日子,她总是大吵大闹,我虽然想不管,但是奈何我是她的丈夫,我本打算等她好了之后,就和她离婚,然后和你结婚。你知不知道,你离开我的那些日子,我有多难过,我的生命就好像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一样,没有光亮!”
白珍珠紧紧环住了苏德淼的腰,哭的说不出话来。他是这样,她又何不是这样?这些日子,过得清苦,但是再怎么难过,最难过,还是心口,那真是好像再也看不到太阳一样的难过。
“珍珠,从今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苏德淼紧紧抱着她:“我不管刘忠华了,这两天我就去准备离婚手续,然后咱们两个结婚。”
“好,好,徳淼,都听你的,一切全都听你的。”
刘忠华一个人躺在床上,她已经维持这个状态一晚上了。
她用尽了心机,可是韩风林还是不爱她。
她昨天是怎么知道韩风林在那里的?其实,她也不知道韩风林会在哪里。她只是每天都精心化妆,出门盘算着会不会遇到韩风林,遇到了,昨天晚上,是终于遇到了,可是遇到之后又怎么样了呢?她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这结局。
苏德淼一直都骗她,骗她说让她和韩风林在见见面,她相信韩风林还是爱她的,只要自己再争取一下,他就会回到她身边。
她一直都在折腾,她相信,凭着自己这么折腾,但凡韩风林对自己还有点心思,就会打听到自己的小心,偷偷摸摸的来看看自己。她可以不要名分,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她可以见不得人,见不得光,她只要韩风林。
那天苏德淼遮遮掩掩的带她去咖啡厅,说是见什么故友,其实她就知道,是去看的心理医生,那个心理医生还在那里装什么臭道士还逗她玩。
那个心理医生说,她并不是真的爱,只是偏执,只是强烈的占有欲。她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是不是占有欲,她只知道自己想要得到韩风林,仅此而已!
奈何天公不作美,她也无可奈何。
韩风林最后临走的那句话,说的真的好。他说:“别把咱们最后那一点情分弄没了。”
那一句话,当真是将他们之间的感情宣判了死刑。她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就算是她再怎么装柔弱,再怎么的惹起他的同情心,都是没有用了。
她拥有七十二般法术,也难以斗得过如来佛。
孩子去上幼儿园了。
刘忠华缓缓坐起身。
佣人去买菜了。
刘忠华赤着脚,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