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 / 2)

妃王腾达 妃缱绻 1978 字 17小时前

云书墨瞅着花卿颜说:“这番话未免有些无情了,我今日可是帮了你不少。再说我俩在此可不认得其他人了,你若是将我们赶出去,我们便无处可去。这都快子时了,你忍心么?”

花卿颜听得一阵恼火,这简直就是利用她心软和知恩图报的好品格!而且这男人居然还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让她觉得压力很大!

胡郎中在一旁默默看着,花卿颜完全不是这男子的对手,时间一长花卿颜必然会败下阵来。他虽不知这男子是谁,不过此人周身气度非凡,容貌又太过出众,必定不会是普通人。不知花卿颜从何处招惹来的!

其实胡郎中心里有些恼,恼花卿颜的不懂事。她如今是何身份,暴露了是会随时丢了性命的,还居然还招惹了这么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回来!虽然这男子瞧着没有恶意,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保不住哪天这人就起了坏心呢!这花卿颜简直就太不小心了!

胡郎中整理了下脑海里纷乱的思绪,盯着云书墨眼神锐利,语气更是严肃又犀利:“敢问这位公子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冒充我家卿颜的相公。公子可有想过,你会坏了卿颜的名节么?她身为女子又独自带着两个孩子,若是哪天你的身份被拆穿,你倒是无所谓,受难的可是我家卿颜!”

云书墨显然没想到这胡郎中如此这般护着花卿颜,毕竟拒他所知,花卿颜之前根本就没有机会认识这位胡郎中。而胡郎中的质问也是让他轻蹙起了眉头,他之前是觉得花卿颜有趣才顺着两个孩子认下了这“爹爹”的身份,如今被胡郎中提出来,他倒是真觉得其中有许多不妥。倘若他日后离开,这花卿颜在这靠山村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自己的恶趣味俨然是要害了这无辜的女子。可是想要反悔已然是不行了,只能想其他的法子补救。

这样的认知让云书墨眉头紧蹙,他看了眼一旁依旧虎视眈眈的花卿颜,终于是无奈叹了口气,“这位先生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不过事已至此,只能继续装下去。等到我离开哪天,定会安排好一切,先生放心,我不会伤害卿颜姑娘和孩子们。”

花卿颜原本还以为这男子会马上离开,却没想到会是这般,他还想要留下来继续角色扮演,简直就是见了鬼了!花卿颜气得跳脚:“喂,我不同意你留下来,现在你就走!我明日就对外说,你是个负心汉,在别处又娶了一门亲,此次回来是要与我和离。而我已经把你休了,是我不要你了!”

云书墨虽不近女色,又冷漠,但不妨碍雍京城的各大世家官员小姐千金们倾慕于他,整个雍京城大大小小的,出嫁未出嫁的姑娘们心里可都有一个,想要嫁给睿王的梦啊!

这些云书墨自然不知,但他却还是知晓自己是有多受欢迎的。每次回京,哪怕他再低调,那睿王府门口还是堵得水泄不通,全是官家小姐的软轿。那些个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们,一各个跟选花魁斗艳般的,穿得花枝招展的,撩着车帘眼巴巴的瞅着他,有些甚至还故意将随身的荷包丝帕扔到他车旁。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居然把送上门的他往外赶,那万分嫌弃的模样,哪怕是一贯清冷无绪的他,都觉得十分的恼火!更何况今日之事,还是那两个孩子起的头,若是真真算起来,他也是受害者,平白无故的多了妻子和孩子,这事若是雍京,不知朝堂上那些大臣该怎么想,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且,以他睿王的身份,难道还配不上她这死囚么!若不是他护着,她哪能逃离雍京!哪能在这偏远的山村安逸的过活!

这花卿颜简直不知好歹!

心底闪过一丝恼怒,面上的神色也冷了下来。云书墨没有再理会花卿颜,而是看向胡郎中,“既然姑娘这般说,那我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今日我们会离开,这往外该如何说卿颜姑娘自己考虑清楚便行。”

原本还以为对方会死缠烂打要留下来的花卿颜,听了这话便是愣在了原地,这男人前后态度差距太大,竟是让她有些无所适从。花卿颜从云书墨的话里听出了无尽的冷漠。

她抬眼看着那已经背过身去的男人,莫名的心里有些难过。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却发现,真的无话可说。

云书墨不知身后花卿颜的纠结,他对胡郎中继续道:“这位便是胡郎中吧,我云某在镇上也听过你的名声,家中兄长病重,不知胡郎中可否愿意和云某走一趟。”

云书墨这话一出,他们哪还有不明白的。

花卿颜放下手中的棍子,垂下眸子眼底一片复杂。这两人根本就是为胡郎中来的,什么一路跟随,什么有意帮助,全都是计划好的吧。他们要找胡郎中治病,顺道帮了自己,戏弄了自己。

亏得她还一直纠结,各种羞赧,人家看在眼里,怕是在心里笑开了花吧!花卿颜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转身走到房门口,她需要好好静静!

胡郎中瞧着花卿颜微微有些落寞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心中涌上一些想法,不过他又很快的将那想法湮灭。胡郎中收回视线看向眼前这俊逸如俦的男人,目光如炬,“敢问这位公子姓氏名谁,家住何处?令兄又是何病症?”

“云书墨。”云书墨淡淡道,“家住雍京。至于兄长,乃是中毒。”

随着云书墨的声音胡郎中的心底翻起滔天巨浪!

云,是大麒皇室的姓氏,民间虽有但少之又少。为了表示对皇家的尊敬,一般云姓的百姓在说自己名讳时总会自动忽略姓,只说名,或字。而云书墨三个字,偏远山村的人或许未曾听闻过,但曾在雍京生活过的胡郎中可是如雷贯耳!

云书墨,乃是当朝睿王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