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在村子里面生活,但近来村子里的学生越来越多,她再怎样也知道这些读书回来的孩子一个个眼光挑的很,哪看得上这样的啊。
只是昨天拒绝了,没想到秀婶反而对她破口大骂,说她儿子那么金贵,轮不到应晚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来拒绝。
应晚姐姐来是这几天的事情,只有花阳村知道,暂时没有传出去。
村长低着头帮应晚继续弄手续,冷哼了一声。
应晚看见秀婶和她儿子毫不遮掩的打量,皱眉,“你们有事?”
秀婶直接对应晚道:“应晚,你今年24了,我呢,昨天就拜托你贺婶说媒,你贺婶就说了你,没想到你面都不见一下就拒绝,是不是看不上我儿子啊?我儿子再怎么样,也是大学毕业的,从城里回来,我们家在县城还有房子,你爷爷没了,我们不嫌弃你没爹没娘的,你和我儿子阿豪处一段时间,怎么样?”
话里话外,表明了对应晚莫大的恩赐。
贺婶听着有些不好意思:“说媒是我先说的,我以为晚晚着急……人家晚晚没说过,这事算我不对。”
应晚:“没兴趣。”
冷冰冰的三个字,村长手续弄好了,她拿过就要走。
秀婶登时火冒三丈,尖声骂道:“你什么意思?我们不嫌弃你没爹没妈没人教的,你还看不上我们了?你算个什么啊……”
只是因为应晚拒绝,她不干不净的话一连串就骂了出来。
她儿子在旁边脸色也不大好看,贺婶一听就急了,“你说归说,你骂人干什么?你骂我就行了关晚晚什么事?”
村长脸色一沉,蓦然把桌子上的黑板刷重重一砸:“吵什么吵,这里是花阳村,不是你海山村,你再这样乱放屁,我叫人把你这个泼妇给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