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庆想到这,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李校长看着贺天庆魂不守舍,甚至一下子崩溃的模样,恨的咬牙切齿:“你现在哭有什么用,这下不仅仅是你,你身边多少人要跟着你遭殃,没有金刚钻也别揽瓷器活,以你的本事,你又不是不能安生从清北毕业,一步错,步步错啊!”
贺天庆还是他学校一个教授的儿子,要不然他能知道?
现在不仅仅是他,还连带的将他父亲也给害了。
这件事要处理的漂亮还不能让应院士失望,李校长摸摸自己的头发,只感觉离全秃不远了。
一瞬间,觉得人生真挺没意思的。
***
离开学校的应晚上了车,徐寒在楼底下等着她,看见她这么快就下来了,道:“您不处理这件事?”
“别人家的校长知道怎么处理,我处理算怎么回事?”
应晚道:“这件事还不用我亲自处理,他们知道怎么做的,理论被抄还只是小事件,学术造假还形成了规模,这样的毒瘤是绝对不能在学校里面存在的,只能连根拔除。”
这可不仅仅是她的责任,相信任何有一点责任心的学者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在祸害他们华夏的命根子。
应晚还觉得,如果不是贺天庆主动找死抄自己理论,恐怕这件事还没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她有这个实力,别人有这个能力看出来,但未必有实力管。
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存在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