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一晚,郑欢乐是上官游怀中哭着睡着的。
早上,吃过女人做的擀面后,上官游都没跟她打招呼,拉着她的手就往院子外面走。
此刻天已经亮了,只不过村里的人都起的比较晚,一路上并没有碰见什么人。郑欢乐知道他是要带她去县城,本来不想去的,可是被他强硬的拉着走,她又不敢大声嚷嚷,要是让其他人看到她跟一个男人手拉手,那她还怎么在这砂红村待下去?
怕两人的关系败露,刚开始是上官游拉着她的手走,到后来,是她甩开上官游的手主动的往村口的方向跑——
京城
得知上官游去了砂红村,沈千姿刚开始也是和上官嫣然一样的反应,都怀疑上官游就是去杀人灭口的。毕竟这段时间上官游的情绪很不正常,因为受到大家一致的谴责,所以他变得很沉默,沉默得几乎不像他。一个人顶着被人谴责、排挤的压力,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似乎也就显得很正常了。
晚上,月钦城忙完政事回寝宫,沈千姿当即就拉着他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最后还忍不住问道:“钦城,上官游可是你兄弟,你说说他到底是想干嘛啊?”
龙床上,月钦城拥着她,笑得别有深意,“这乃是好事,不必为此紧张。若那厮想对郑欢乐不利,也用不着亲自动手,你啊,安心养胎就是,不必为他那样的人操心。他那人看似好脾性,但最是清高,也该让他吃吃苦头。”
沈千姿眸光落在他俊脸上,眼眸子滴溜溜的转,“你确定你跟他是多年的兄弟?”这幸灾乐祸得也太明显了吧?
月钦城浓眉一挑,“那是当然。”比亲兄弟还亲。
沈千姿好笑的摸上了他的脸,“我怎么瞅着你是在落井下石呢?”
月钦城嘴角抽了抽,“……?1”他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打趣的话说完,沈千姿又回到正事上来,“钦城,你说上官游真的是去接欢乐吗?他也应该知道欢乐很怕他,为何他还要亲自去?别不是他对欢乐动了心吧?要是这样,那可真够让人鄙视的。人家在的时候不好好珍惜,人家一走,他才觉悟,这种人真的让我看不起。”
月钦城微眯的凤眸潋滟含笑,摸着她的脸,似是无所谓的说道:“这些事自会有人头疼操心,你只管养好胎就行了。”
沈千姿学他的样子眯起了眼,“月钦城,我发现你最近好自私,开口闭口都是养胎,好像只有孩子最重要。”
闻言,月钦城突然拉长了脸,“为夫的子嗣为夫当然在意,难道你还希望我对她不闻不问?”这女人,说的是哪门口胡话?
这可是他第一个孩子,他怎么能不在意?
不是他不去关心别人,而是那上官那厮本就是自作孽,这哪是别人能插手的?从他娶了那郑家小姐开始,就注定了他跟那郑家小姐不会分开,因为义父不会同意。
这是他的宿命,谁也帮不了。而且那郑家小姐离开也是被他逼的,如今要他大老远的去追人回来,也只能送他两个字——活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沈千姿撇嘴,有点委屈,“整天嘴里都是孩子,感觉我就是专门给你生孩子一样的。”
听到她的抱怨,月钦城顿时哭笑不得。撑起身子,他轻压着她身侧,垂眸,没好气的瞪她,“尽说胡话,为夫有冷落你吗?只因在意你,才会在意他,没有你,难道为夫自己一个人能生孩子?”
沈千姿歪嘴。好吧,算她想多了。不是她要跟孩子吃醋,而是最近有点多愁善感,她甚至察觉到自己的思想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变化。
“你啊……”月钦城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她了,说重了吧,一会儿跟他闹得翻天覆地,不说她吧,他又觉得自己心里不舒坦。
低下头,他覆上那张红润的唇,稍微一撬,就熟络的窜进了她幽香的檀口中。大手摸到她腰间,开始解她的衣服。
“……别!”沈千姿微微仰头,一边迎合着他,同他唇舌纠缠,一边还不忘阻止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