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皮卡返回河滩,梁惠凯不禁有些恍惚。当初和金小芳在这儿学了几天车,没想到又和王冬冬来了。转眼间几个月过去了,却再也没看到金小芳的倩影,当真是桃花依旧在,只是朱颜改。
收拾心情开始教王冬冬学车。别看王冬冬好像胆子很大一般,开起车来却是没了胆,比起金小芳要笨了不少。梁惠凯心想,所谓的胸大无脑可能就是说她这样的人吧?不过男人就是这么贱,只要不是自己的媳妇大都有耐心,梁惠凯不厌其烦的教她怎么起步,怎么掌握距离感。
很快到了中午,王冬冬连起步都没学会,时不时的熄火。不过王冬冬不觉得自己笨,何况学车也不是主要的,只要和梁惠凯在一起就开心。
吃饭的时候金宏泰问道:“好学吗?”王冬冬红着脸说:“那有啥?你们会开我就会,只是这个师傅太笨,不会教。”金宏泰说:“要不你们先开着奔驰,自动挡的好开。”王冬冬不自信,说道:“别,万一磕碰了,我姐还不心疼死?舅舅,我的事给我爸妈说了吗?”
金宏泰笑笑说:“你还真是个急性子!下午我带你回去,当面和你爸妈说,怎样?”王冬冬开心地说:“谢谢舅舅,舅舅万岁!”金宏泰一脸溺爱的说道:“这么大了还调皮,赶紧找个对象嫁了算了。”王冬冬不说话了,红着脸瞥了梁惠凯一眼埋头吃饭。
王冬冬吃得快,放下筷子说道:“梁惠凯,赶紧吃,吃完了再陪我练去。”当着金宏泰的面,梁惠凯不敢和王冬冬过于亲近,推辞道:“中午还想睡一会儿呢。”王冬冬眼睛一瞪说:“你睡觉我去哪儿休息?年纪轻的哪有这么多觉?别废话,赶紧着。”
金宏泰知道梁惠凯晚上没睡好,说道:“中午多热呀,你就在我的沙发上躺一会儿。”王冬冬撒娇道:“舅舅,我好不容易来一次还不充分利用?要不我什么时候能学会呀?嘻嘻,我看以后每天下午等我下班时让他带着我去旧机场练车,行不?”金宏泰无奈的说:“行,你们看着办吧。”
梁惠凯心道,得,傍晚的时间也被征用了!钟灵知道了还不气的吐血?可是金宏泰不管,自己也不好拒绝呀,只好又去练车。
不知道王冬冬是真笨,还是没心思开车,总是不得其法,还自我安慰道:“这车要是自动挡估计很快就学会了。”梁惠凯说:“要不以后去机场,开你姐的车,反正你舅舅给你买车肯定买自动挡的。”
王冬冬忽然红着脸,低声说道:“咱们可以把它当自动挡啊,你过来帮我踩离合、挂挡,我只负责把方向盘,先找到感觉了,以后学起来就快。”梁惠凯决绝地说:“不行,那样你更分心了。”
王冬冬生气,我都这样了你还装?揪着梁惠凯的耳朵气哼哼的问道:“说,亲过老娘几回了?天天装的和正人君子一般,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麻利的过来!”
梁惠凯气馁,谁让自己不争气亲过人家好几次呢,这叫吃人家的嘴软呀!王冬冬下了狠手,梁惠凯疼的只求饶:“轻点!轻点!冬冬,我不是怕你分心,我是担心我自己分心,这样真的对你不好。”王冬冬心里得意极了,装作凶狠的样子说:“你敢胡思乱想,把你的耳朵拧掉,赶紧着。”
梁惠凯块头大,把座位调到最后边两人才勉强挤下。可是一旦坐在梁惠凯的怀里,王冬冬有些心慌,羞涩地说:“老实点啊。”梁惠凯尴尬地说:“好,赶紧把方向,我挂挡了。”
车子在河滩里颠簸着,王冬冬一惊一乍的叫着。好在开了两个来回,很快就能适应了。方向把的稳了,紧张的心也放松下来。不过两人贴的这么近,王冬冬又不自在起来,不一会儿感到浑身燥热,神游物外,有气无力的喊道:“把车停下。”
梁惠凯停下车讪讪说道:“还是你自己来吧。”王冬冬不说话,沉默一会儿,忽地扭过身子,抱着梁惠凯的脑袋亲了起来。
女人身上的香气不时地飘进梁惠凯的鼻子,柔软的身子早让他心醉神迷,心里残留的一丝理智在王冬冬转身的刹那早忘到脑后去了,迷迷糊糊的迎合着撬开了王冬冬的樱桃小口。
酷热的正午,路边的槐树叶和田里的南瓜秧无精打采地下垂着,使人沉倦欲睡,同时,又勾引着深幻的梦想。鸟声寂然,只有知了不知疲倦吱吱的叫着,还有小河潺潺的水流声和两人亲吻的啧啧声混杂在一起,像一曲动听的交响乐,引得一只松鼠窜过来,蹲在河滩对面的大石头上偷窥。
王冬冬终于亲累了,心满意足的把梁惠凯的脑袋抱在怀里,享受着这甜蜜的时光。然而梁惠凯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亲完了就开始后悔。可刚亲完也不好说别的呀,艰难的挣脱王冬冬的怀抱说:“咱们去河边坐一会儿?”
王冬冬不想动,说道:“我浑身没劲,动不了。”梁惠凯一狠心说:“你身上太香了,再这样下去我担心管不住自己。”王冬冬羞羞的说道:“管不住会怎样?我看看你的色胆有多大。”梁惠凯咬咬舌尖说:“不行,你也不是我对象,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王冬冬大恨,刚亲完就说这丧气的话,掐着梁惠凯的脖子,摇着他的脑袋骂道:“你真是个混蛋!难道就像耍我吗?我对你这么好,你却像个白眼狼,良心都让够吃了?掐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