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梁惠凯有点儿郁闷,难道还要给她配辆车不成?对了,牛犇的矿山关停后开回了的那辆皮卡闲着呢,说道:“这好说,让她去学个驾驶本,我山上有皮卡,以后她开车上下班,顺便负责日常的一些采购。”赵兴旺满意,说道:“放心,我闺女心特别细,肯定能做好。料场的事儿也好办,暂定一年五千块钱的租金,满意吧?”
这就是所谓的权力寻租吧?梁惠凯心里一乐,这买卖倒不吃亏!说道:“赵叔做事讲究,我也不含糊,闺女学本的钱从公司里报销,一个月两千块钱的工资,你看行不?”那有啥不行的?皆大欢喜!赵兴旺是个急脾气,马上把闺女喊过来说:“秀,以后你就跟着梁老板了。”赵秀花红着脸低声说:“谢谢梁老板。”
看着赵秀花羞答答的,梁惠凯心想,这话怎么听着有歧义呢?坏了,自己也变成老司机了,什么事都往哪方面想,有点低俗!清清自己满是污秽的脑子说:“放心好了,工作很轻松,都是简单的加减法,认真点就好。”赵秀花又说声谢谢,匆匆的出去了。
平整场地的事儿梁惠凯打算自己盯着,不能啥都不管。签了租赁合同,先给笑面虎打电话,让他定了四辆货车。又给购机老板打电话,看了活儿,交了定金,忙忙活活一天就过去了。然后到山上陪着大家吃了晚饭,安排老乡王大海给老家打电话,从老家招几个司机来,以后生手在矿山倒运,熟手往山下送石子。
安排妥当,天已经黑透了,还得回去伺候秦楠楠,只是不知道十天的“协议”后会怎么样。梁惠凯发现自己竟然有点迷恋秦楠楠的床了,这个陷阱太温柔,让人欲罢不能啊。
进到秦楠楠的小别墅,没想到她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梁惠凯换好鞋,过去想把她抱到楼上,却见她全身不停地轻微抖动,满头大汗!梁惠凯心里一惊,伸手摸了摸脑门凉冰冰的,没发烧呀?轻声喊道:“楠楠,你怎么了?”秦楠楠霍地睁开了眼,噌地坐起来呼哧呼哧只喘粗气。梁惠凯又问:“做噩梦了?”
秦楠楠稳稳心神说:“好像不是。等着你无聊,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一股极强的重力压在身上,大脑却一瞬间变得无比清醒,想挣扎的起来,却发现连睁眼都难。”有点邪门,难道是鬼压身?梁惠凯想想说:“你起来,我试试。”
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很快,突然感觉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直逼全身,明明脑子清醒异常,却像是进入了梦境,怪异恐怖。梁惠凯想叫又叫不出来;想起身,或张开眼睛,却无法动作;心中一直呐喊,却无法开口说话,发不出声音;感觉全身肌肉瘫痪,耳边一阵阵嗡嗡作响,一阵阵的力量压在胸腔,无论如何使力都使不上。秦楠楠见状拍了他一掌,梁惠凯才突然惊醒,却发现自己已是满身大汗!
不用说,家里有邪物了!一般来讲,小孩、女子、老人体质虚弱,容易导致不干净的东西沾身。但是梁惠凯阳气十足,这种事很难遇到的,说明邪物很厉害!于是问道:“今天去什么地方了?”秦楠楠说:“没有啊?一整天都在山庄,那儿也没去。”梁惠凯自言自语道:“这就奇怪了!”
秦楠楠惊疑不定的问:“是不是鬼压身?”梁惠凯说:“可能是,害怕吗?”秦楠楠吓得“嗷”的一声扑到了梁惠凯怀里,浑身哆嗦。梁惠凯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放心,有我在这儿,什么妖魔鬼怪咱都不怕。”秦楠楠颤声说道:“那咱们晚上去哪儿住?宾馆还是小平房?”
去那儿住是小事儿,必须要把邪物驱走。梁惠凯说:“你不用害怕,咱们得找找原因再说。先去楼上休息一会儿。”秦楠楠吓得腿软,哪还走得了路?梁慧凯把她抱上去,放在床上,秦楠楠激灵一下坐了起来,说道:“我可不敢躺,再遇到鬼压身怎么办?”梁慧凯说:“我试试。”
梁惠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再也没有那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躺了十多分钟,什么变化也没有,然后又去各个卧室都试了一次,也没有再遇到鬼压身的情况。难道邪物走了?想了想,又下楼坐到了沙发上。
刚坐好,忽然感觉一股阴凉袭来,让人头皮发麻!是心理作用?或者只是沙发上有问题?梁惠凯闭上了眼睛,那种感觉马上又来了,一时间全身如同瘫痪,呼吸都困难。
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尝试着慢慢蜷缩手指,一点点伸展胳膊。终于能动了,也顺势坐了起来,说道:“问题就在这儿。”秦楠楠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两步,问道:“怎么办?”
梁惠凯说:“破解很容易,比如把剪刀或者五帝钱放到沙发下;可佩戴狗牙、玳瑁、古钱、符咒、请太极八卦镜,镇宅神狮、钟道图等等;也可以在十字路口烧纸,同它们谈判让其退走;情况严重的请专人施食、超度等,都可以。但是要找到原因,不能留有祸患。你过去在沙发上睡过吗?”秦楠楠说:“夏天经常在这儿午睡,这几天没有。”
那就是近期的事了!看着墙角的墨玉,梁惠凯心里一禀,莫非是它在作怪?还真有可能!江怀德他们不识墨玉,不知道它的珍贵,但是他们祖上肯定知道,说不定曾经发生过凶事,然后摆到了院里,时间久了,或者屋里的主人变了,或者在战争年代,没能口口相传,最后使得宝物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