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带着人走了,铁门重重落下,听着声音辨认一下,仓库被人从外面反锁了。白潜还躺在地上,漆黑的发丝凌乱地扑在脸上,只露出尖翘的下巴,沉寂地似乎没有一丝生气,禾蓝担忧地碰碰他,“阿潜,你有没有事?”
白潜摇摇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绕到后面给她松绑。禾蓝的手脚一解脱,浑身都像松了口气。
白潜缩到了墙角,低着头埋在膝盖里,也不看她。禾蓝过去,推推他,“阿潜……”
“不要碰我!”
禾蓝被吓了一跳,想起王大力临走前的话,脸色烧红,心里又忐忑。在她的再三询问里,白潜抬起了头。那张俊俏自然的脸有些痛苦地蹙着眉,细细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淌下来,白潜仰头靠在墙壁上,汗液打湿了脸颊,从下巴缓缓滚过喉结。
他撇过头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禾蓝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像是要把她拆了吃进肚子里一样。禾蓝本能地有些恐惧,退了一步。
他微微颤抖着,连睫毛都在微微颤动。
“阿潜……你……”禾蓝也不知道说什么,看着他这样子,她很心疼。真的有那么难受吗?根据她过往的刑侦案例得知,其实市场上是没有那种烈性的纯药的,流出的大多是一些增加兴奋点和致幻的迷药。
只是,看着他现在的反应,她心里有些吃不准。
禾蓝犹豫了一下,马上起来,在四周找了找,翻来覆去,只在角落里找到了半个瓷碗。她把碗在地上砸成了两半,拿了其中一片到了铁门后,蹲下来试着开锁。碗片很难操作,铁门年久失修,锁又有些生锈。禾蓝割了很久,锁没打开,到把自己的手给割破了。
她丢了碗片,吹了吹伤口,白潜忽然从后面上来,把她的伤口含入嘴里。他的舌头温热湿滑,极富技巧地舔.舐着,禾蓝浑身都颤了颤,被他拖到一边,狠命按在角落里。
禾蓝的心脏都漏了一拍,“……阿潜,我是你姐。”
“我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他的声音很低沉,鼻息都快喷到她的脸上。
“你要干什么?”一开口,禾蓝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真是蠢毙了。
白潜的脸颊离她越来越近,禾蓝的心跳在不断加快。除了对未知的战栗、恐惧和羞耻外,禾蓝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迷惑的时候,白潜已经狠狠封住她的嘴唇,湿re的舌头挤开了她的唇瓣,在她的嘴里近乎凶悍地搅拌。
禾蓝快窒息了,只留下了不断的喘息。
白潜一点也不想放过她,很快就撕开了她的衣服,让她在他的抚摸揉弄中颤抖。
“阿潜!”禾蓝清醒了几分,羞窘地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白潜似乎听不到她的话,熟练地找到了文胸的后扣带,拉了下来。那两团柔软的东西在他的双手间被掌控、蹂躏。
禾蓝从来没有被这样玩过,整个身子都瘫了。
她夹紧了双腿,恼羞成怒,一巴掌甩了上去,“白潜,你清醒点!我是你姐!”
白潜半张脸都被她打红了,混合着药物,脸色更加绯红地不正常。他似乎清醒了一点,神色还是慵懒迷离,盯着她的目光,似乎要吃人。
禾蓝羞愤交加,有点底气不足,“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的,你先忍一忍。”
白潜沉默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笑起来,“姐没有交过男朋友,难道连片子都没看过吗?男人这种时候,火是很难消下去的。我忍不了了!”他拽住她手,把她从角落里拖到地上,狠狠压在地上。
拉链拉开的金属声音,白潜顾不得脱下牛仔裤,就任它挂在膝盖处。
禾蓝差点尖叫出来。
“忍不住了。”白潜喘着粗气,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急于舒缓的地方,他的力气很大,不管她怎么挣扎都甩不开。
禾蓝到现在还有些发愣。白潜一直都是体贴、自然的,不管他在外面是什么样子,至少他在她面前是乖巧的弟弟。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他压在下面这么对待,禾蓝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白潜在她身上不断起伏,抓着她手帮自己撸动着。他的喉间发出细细的呻>yin,偶尔还会发出几声闷哼,像小兽受伤时的嚎叫,触目惊心。手里的东西不断涨大,就说明他有多兴奋了。禾蓝一只手握不过来,只能被迫两只手帮着他。
白潜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舔舐着她的脖颈,禾蓝头皮发麻,心里矛盾不堪。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磨动了几下,一口咬住她的半露的肩膀,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喷在了她的小腹上。
热热的,似乎还带着一种异味。
男人的东西……
禾蓝全身都不能动弹了,胃里一阵翻涌。
生平第一次,她明白了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像跗骨之蛆般绕在她的心头,仿佛要把她吞噬掉。
从来没有这么耻辱过。
禾蓝咬住了嘴唇,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哭声。
白潜在她的腿间发泄了几次,难闻的浊液糊满了她大腿间的缝隙,潮湿、滑腻,稍稍动一下就说不出的难受。禾蓝想起之前做过的那个梦,咬住了嘴唇。
白潜慢悠悠地撩开了她的头发,一遍一遍地吻着她的脖颈,用舌头舔吸着,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
夜,沁凉如水,山上的风比傍晚时更冷。
禾蓝跟在白潜后面,魂不守舍地朝山下走去。身上的衬衫已经被他撕破了,下摆的地方掉了几颗扣子,只能扯出一寸来捆在一起。这么一来,小腹的地方就中空了,禾蓝抱紧了胳膊,神色复杂地看着前面为她开路的白潜。
心目中的男孩,忽然有一天用行动告诉她,他长大了。明明前一秒还是乖乖的弟弟,下一秒就变了禽兽,禾蓝怎么也不能适应。
她查过的那些刑侦案件,也有一些变态的强jian犯,喜欢把受害者反压在地上,从后面进去。白潜没有进入她的身体,那种感官却很强烈……
禾蓝脑子里混乱地可以,朦胧的混沌中被撕裂了一道缺口。
走神的厉害,脚下一个趔趄,她踩到了一块石头,崴了脚。禾蓝跪倒在地,疼得不停嘶声。
白潜听到声音,折返过来,伸手要拉她,“怎么了?”
禾蓝反射性地缩了回去。
他的手就那么尴尬地停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