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很早以前就有了,如今还死性不改。
她觉得有些恶心。
兰贞那个时候,是以什么样的心思嫁给朱富贵,和朱富贵生了三个孩子的同时,还惦记着荀沐阳,然后又是什么样的心思和手段闹的和离,让那么爱她的朱富贵都冷了心要跟她和离。
这些是别人的家事,她不想去管。
与她无关。
兰奕进了屋子。
屋里和在山上几乎无差别,倒是多了些女子喜欢的东西,摆放在显眼的位置,瞧着不那么真实,却又没什么不妥。
荀沐阳就坐在炕上,盘腿在写着什么。
“阿阳!”
“嗯,过来坐!”
荀沐阳轻轻的应了一声,不曾抬头。
莱菔在一边泡茶。
兰奕上前,坐在荀沐阳对面,见他正在抄写心经,更是错愕。
“你抄这个做什么?”
“这个?小小答应父皇给抄写的,她偷懒,便只能我来了!”荀沐阳漫不经心道,继续写着。
他动笔行云流水,写的极其流畅。
看他写字是一种感受。
“……”兰奕默。
莱菔端了茶过来,“兰公子喝茶!”
“好!”
兰奕接过,端了茶杯慢慢抿。
窗户开着,他看见院子里种了两颗桂花,桂花树下都种了菜,这么冷的天,菜倒是长得极好,可见照料的不错。
直到荀沐阳把手里的心经写好,才下了炕,拿了小心翼翼的放到书桌上,“莱菔,等墨汁干了收起来!”
“是!”
莱菔连忙应声。
这本是皇上叫朱小写的,到时候要烧给暖妃娘娘,朱小那份早就写好了,荀沐阳想着那是自己亲娘,才打算再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