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娜心一横,大不了就直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方……”
浅欢的担忧已经晚了,方娜这有胸无脑的女人可真够傻的,明夜一个微笑她就被迷的五魂三倒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浅语那个贱人,明明就是有心接近你,还天天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明明你和浅欢才是天生一对,她偏偏要插进来,在你身上得的钱给她妈去养野男人,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她妈生的野种!”
“呵,野种?”宫明夜勾起笑容,眯着眼看方娜,话语虽有笑意,但却给人一种如入冰山的感觉。
冰冷刺骨。
果然。
女人,你对我怒气原来是这样。
是我不理解了,抱歉。
“我知道这样说没有真凭实据,我当时也在气头上,真的很生气,浅语她真的在公司为虎作伥的,打着是你女人的关系,我们没有一个人敢惹她,没人服她,她凭什么可以在公司那么拽,什么也不放在眼里,她凭……”
“凭她是我宫明夜的妻子!”
宫明夜如天神一般站立,在他面前的方娜和浅欢仿佛蚂蚁一般渺小。
他冷然的俯视方娜:“看在你父母这些年一直当我父母走狗的份上,我今天饶过你,从此以后,如若你再敢找浅语一丝麻烦,别怪我将你们方家移为平地!”
砰地一声,方娜都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空空的房门口,喃喃自语:“妻子?”她望着一边看不出表情的浅欢:“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浅语是他妻子?”
“你就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浅欢摔门而去。
浅欢出门,快步到一步无人地方拔了一通电话,“我今天在贵爵医院产科,放消息出去。”
接着,她在手机里翻出刚才拍的走道背景照给对方传了过去,做好这一切,她才赶去产科检查。
孩子已经三个月成型了,当医生给了她一张完整的婴儿超声报告时,浅欢说不出的感觉。
她摸着肚子,“儿子,妈妈能不能母凭子贵就全靠你了,一定要争气替妈妈打败贱人,知道吗?”
浅语刚走出去没多远手就被身后抓住,熟悉的气味不用转身也知道是谁,她烦了。
“宫明夜,你有完没完,到底想要怎么样!”
“跟我回家!”
他拉着她,径直向前,浅语问他:“回哪里,你说的哪个家!”
“宫家!”
没有停留,拽着向前,末了补充一句:“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他这是来认真的了,浅语不知道他要干嘛,浅欢还在医院呢,她拒绝。
“宫明夜,我真是够了,我不想掺入你的感情世界,你和浅欢要怎么闹怎么闹,除了离婚而外,别叫上我。”
宫明夜疾走的步伐突然停住,浅语正愤怒呢,直接撞上他坚硬的背,那叫一个疼。
“你干嘛突然停下。”她的鼻子啊,要给疼死了,“还好我这是天生自带,不然就塌了。”
某人看了眼她的鼻子,依旧尖挺,并没有塌陷的意思,鼻息里一哼:“撞不撞都一样丑。”
“宫明夜你再说一次!!”
丑这个话题就不能停了是不是!
“丑这个话题讲千百次也丑,赶紧走,回家了。”
浅语就这么被拽着往前走,她气呼呼的摸着还疼的鼻尖,心里那个气呀。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手牵手的画面俨然就是热恋的情侣,斗嘴的两人根本没看到身后有一个漂亮的女子紧握成拳头的手。
她又拔了一个电话过去,那头的人正在打麻将,好半天才接,“小欢。”
“你还有心情打麻将,我都要被赶出宫家了!”
如果不是来往人多,她一定是嘶吼出声。
李立芳听了吓的手里的动作都停止,赶紧问她:“怎么回事,你不是在那呆的好好的吗?”
“前提只限于浅语没有赢得明夜的心,我在医院产检,就在刚刚!他当着我面拉着浅语走了!”
指甲嵌进肉里都毫无感觉到痛。
李立芳一听,瞬间骂出来,“那个贱人有那么大的能耐吗?明夜爱的是你,为什么会牵着她手走,你怎么能让他走,你自己在医院产检!”
“出了问题你只知道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帮我,别人家的妈哪里是你这样的,女儿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天天打麻将!!”
“妈妈打打麻将也是消遣一下,你们家太大了,我去呆着不习惯,还是和我一众小姐妹打打小麻将好,我去宫家呆着跟皇宫一样会憋的慌,你……”
那头的声音变的高亢明亮,浅欢听不下去直接掐断电话。
她的母亲,这就是她的妈!
成天只知道和那些富豪太太比比女婿女儿,成天攀比这,那,有什么用?关键时刻对她一点也不关心。
她孤立无援呆在宫家,她一点也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