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那女人对轩哥好像特别客气。”同样吃过血无痕苦头的何大勇点头附和道,“不过怕也发生不了什么事。”说完,嘴里又被食物堵住了。
“为什么?”杨勇好奇道。昨晚没能亲临现场,未能见到传闻已久的‘血无痕’,在知道后立刻垂足拍胸,懊悔不已。
闻言,色狼何大勇四人相视一笑,为什么?他们回到酒吧半个小时不到,当事人就回来了,这么短的时间能发生什么事?怕只有问当事人才知道内幕。
一大早的,大门紧闭的‘玫瑰酒吧’里就发出‘嗯哼啊嗯’的叫-床声,十分销魂。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噗啧噗啧’的银-水声,动听的很。
这美妙绝伦的声音是从楼上郑玫瑰的闺房传出,根本不用开门,站在门口处第一眼看到的除了白花花的身子,就非那对摇摆不已的大兔子,又圆又大又挺,多少女人看了不会留下阴影?多少男人看了不会嫌弃身边女人的飞机场?
此刻福缘镇的交际花就在林明轩胯下婉转承欢,她趴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双荡漾秋波的眼、那容光焕发的脸,是多么的银-荡多么的风-搔,难道自己真是欠 艹的货?不然怎么那么享受?
那对大白兔没了束缚,很自然的随着‘啪啪’声而一晃一晃,每次晃时郑玫瑰的喉咙里都会忍不住‘嗯哼’一声,这声音销魂是销魂,只是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痛苦,那脸除了享受之外眉宇还时不时皱一下。
双手按住郑玫瑰腰部的林明轩,正在后面努力的耕种,务求每一下都能顶进桃花穴的最深处。听着那‘噗啧噗啧’的银-水声及那能让男人听了更加卖力耕耘的叫-床声,林明轩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有些麻木地来回抽-插,心里头唯一的想法就是将这女人干趴,干得她跪地求饶。
这场盘肠大战开始从厕所、到墙边、再到床上、继而地上、再到窗边,最后在郑玫瑰整个人趴在梳妆台前连连求饶而告终,时间刚好八点正。
林明轩将像死尸似的郑玫瑰抱到床上,他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眉头紧皱,仿佛有道天大的难题把他给难住了,脸色从未好转过。
郑玫瑰没有心情去琢磨林明轩有什么心事,从凌晨一点一直干到现在,中途停顿不超过三十分钟,可以说林明轩是分秒必争。又因为林明轩心情欠佳,做-爱时没怎么用‘双修’之法,导致最后郑玫瑰由开始时地享受变为痛苦地忍受,毕竟没有真气的滋润,下体哪能承受那么多次撞击呢?
不过,就算下面肿的厉害,她也一直坚持着,若不是下体的痛楚清晰地反应给她,她还能坚持半个小时,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她一碰到床就想睡,睡前眉头蹙着,好像有事烦着她或者是有些事想到而没做的……
目前能困扰林明轩的事除了突然蹦出来的‘师姐’血无痕外,估计还没出现,但血无痕让他困扰着什么?昨晚他们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于这点,如果当事人不说的话,估计永远是一个谜,但如果让后来清醒的郑玫瑰来猜,大概能猜出一点眉目。
干了五六个小时,林明轩脸上虽然还是郁郁不欢,但心中那股邪火算是发泄出来了,按灭烟头,起身刷牙洗脸去了。他没打算睡觉,哪怕一晚没睡他也精神奕奕,这就是‘修真者’的好处。
血无痕的出现告诉他不但不能停下脚步,还要加快速度把修为提高,恰逢工作进入空白期,他就想好好的物色几个女人,然而好好培养一下感情,继而将她们……他可不想突然间冒出一个绝世高人来,那样自己的小命还要不要啊?
这头林明轩在刷牙洗脸,殊不知镇政斧这边却沸腾起来。
昨晚发生那么大件的事情,但镇委镇政斧却没有一个人知情,这事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因此镇政斧大楼一大早就炸开了锅。
其实,事情的严重程度远远不止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很多事早就在昨晚吹响了口号,导致福缘镇一夜间暗流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