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田鸡沉着脸说。
來人三两下就把自己的小弟打趴,田鸡可沒那魄力向前冲,只能冷冷地看着來人。
“呵呵,自然是揍你们的人。”白衣男子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脸淡然的说。
田鸡被气得不轻,他是个小头目沒错,但身手跟绿毛几人不分上下,所以面对男子的嚣张,他除了冷言冷语外,还真沒什么好的办法应付。
“你知不知道我田鸡是什么人。”田鸡冷声道。
“什么,你脑子沒烧坏吧,田鸡是人吗,田鸡不就是青蛙么,难道你是青蛙王子。”男子很幽默地说。
田鸡闻之血液不断往大脑冲,最后双眼都红了,咬牙切齿道:“小子,我是刀刃帮的人,既然你嫌命长,有种就报上名來。”
“刀刃帮。”
男子听后嘴角不由往上一翘,一脸玩味的说:“刀刃帮,难道是市里三大帮派之一的刀刃帮。”
“哼,知道就好,小子,今天你竟敢理我刀刃帮的事,识趣的就报上名來,并自断一臂。”见对方知道刀刃帮的存在,田鸡心中那股自豪感不由又回來了。
“呵呵,要是我不呢。”白衣男子笑了笑道。
“你……”
田鸡被气得快要吐血,这时绿毛站起身,一拐一拐地走到他身边,小声道:“鸡哥,这人点子厉害,我看我们还是回去找山哥帮忙好,另外,那小妞都走了,又是大白天的,我们还是别太猖狂。”
听到这话,田鸡不由点了点头,发现男子身后的黄彩凤真的不在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这让他感觉很憋屈,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走了居然沒察觉到,要是传了出去,自己这‘鸡哥’的名头就要掉了。
“小子,有种你就报上名來,我刀刃帮不欺负无名之辈。”田鸡趾高气昂地说。
“哟喝,啥时候刀刃帮这么高档了,你要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沒面子,再说,有种沒种你说了不算,有本事找个妹纸來,再让她告诉你我有种沒种。”男子笑着道。
田鸡什么时候见过嘴皮子这么厉害的人,气得大血不断往上冲,要不是身边有绿毛、黄毛扶着,早就两脚一伸倒在地上了,然而哪怕到了这般地步,他嘴里还一脸发出几个字:“好好好,小子,我记住你了。”
“嘿嘿,我不喜欢被男人记住,所以你还是忘了我吧。”
在田鸡转身离去时,听到这句话后再也忍不住,最后吐了一口鲜血,再也沒心理会男子,带着一帮挂彩的小弟走了。
看着田鸡远去的背影,男子忽然大喊一声:“青蛙王子,回去告诉你们刀哥,多行不义必自毙,有空的话,我会去找你们刀哥聊聊天,就不劳烦你们找我了。”
虽然男子说这话时田鸡几人走的有点远,但是这话依旧清晰地传入田鸡的耳中,当听到青蛙王子的称号,田鸡再次气得吐了几口鲜血,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男子一脸笑容地收回目光,双手插在裤袋里注视着原來黄彩凤蹲着的地方,眉头皱了一下,一脸沉思。
刚才黄彩凤走的时候,男子察觉到了,不过当时他看着田鸡,加上他出手纯粹是义务劳动,并非出手了就要人家对自己感恩涕零、以身相许,所以沒有理会。
但现在回想起來,男子觉得这女人的举动是不是太沒礼貌了一点,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得罪刀刃帮的人随时会小命不保吗,随时会身首异处吗。
唉,看來现在好人难当啊,不是这世上沒好人,而是这世上的事主都是沒心沒肺,帮了不值得。
男子心里感叹一声,心中的一个疑团一闪而逝,随后转身就往大门出去。
“请问是林先生吗。”
就在男子走进大门的刹那,身边的保安亭处响起这么一道声音,他的目光不由望了过去,看到一张有点印象的面孔,便问:“你认识我,有事吗。”
“沒事沒事,不认识。”
那保安笑了笑,随后竖起大拇指:“先生身手不错,三两下就将七个人打倒。”
“哦。”
听到这话,男子饶有兴趣地走到保安亭处,拿出一根烟给这脸熟的保安,又给了另外两名保安一根,问道:“三位大哥怎么称呼,刚才那女孩是医院的员工吧,怎么你们看到了不出去管一管。”
刚才说话的保安应道:“先生你有所不知,刚才那帮人是这里一带的地痞,带头的是刀刃帮的一个小头目,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刀刃帮有多恐怖,但我只能说凡是得罪刀刃帮的人对沒有好下场,我们几人对付那些小混混不过是小菜一碟,然而我们只是一个小保安,那一份几千块的工资,只要不是在医院里闹事,我们哪有胆子去理会这些闲事。”
男子听了不禁点了点头,随后拍了拍这保安的肩膀,笑道:“明白,打扰大哥了。”说完便转身离去,脸上并沒有疑惑的表情。
看着男子进了医院大门,保安亭的一保安很不解地问:“王哥,这人是谁啊,怎么感觉很大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