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到这么一个不利好的消息,林明轩的脸立刻布满乌云,一步一步的走到沙发上,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的血胖子,便看了一眼赵虎,淡淡的说:“把他弄醒。”
赵虎一听,二话不说就走到血胖子面前,一手抓住血胖子的头发让他抬起头來,一手很用力地落在血胖子的脸上,一下又一下,房里便响起‘啪啪啪’的声音,听起來很动人,看赵虎的样子似乎打得很爽,这让陈建几人看得跃跃欲试。
几分钟后血稠悠悠醒來,只是那张本來就像猪头的脸,此刻彻底成了猪头,不过即使脸上传來的火辣辣,他也沒有哼一声,冷冷地注视抽着雪茄的林明轩片刻,目光便落在田鸡身上,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尼玛个二五仔,看來尼玛特么活得不耐烦了。”
田鸡听到这话脸色不由变了变,倒不是说他怕血胖子,即使血胖子真的银-威十足,可现在也是无牙老虎,用不着怕,但是每个出來混的人最不喜欢被人说二五仔,因为这对他个人名声來说有很大影响。
“嘿嘿,谁活得不耐烦还不知道呢。”田鸡阴沉着脸走到血胖子面前,在众人惊异地眼神下,左右开弓,房内再次响起‘啪啪啪’的声音,等田鸡停手时已经看不到血稠的眼睛,就连鼻子也快分不清楚。
“田鸡,你的手不痛吗。”林明轩看了一眼田鸡那红肿的手问。
“痛。”田鸡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既然疼为什么不收手。”林明轩又问。
“因为太爽了,一时收不住手。”田鸡如小学生般老实地回答道。
“那现在为什么又可以了呢。”林明轩很好奇的问。
“因为手太疼太累,动不了了。”田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得了,听到这答案林明轩知道自己败了,就是赵虎几人也败给他,只有血无痕一人脸露寒霜,冷冷道:“你们还真好闲情雅致,都这时候了还在说一堆废话,说不定等会就有人來找这银-虫了。”
闻言,田鸡点了点头,附和道:“老大师姐说得对,血稠贵为一堂之主,地位在刀刃帮仅次于帮主刀疤,肯定有很多人找,到时那些人见不到血稠肯定会出事。”
这点谁也明白,问題是在场沒有人的身材跟血稠吻合,那么乔装之计肯定行不通,林明轩想了想决定还是先了解地下拳击场,其余事情再做打算。
“血稠血堂主,你是聪明人,所以我说话也就不转弯抹角了。”林明轩盯着血稠那只有一条缝的眼睛,说道,“我想知道地下拳击场的出入口,还有地下拳击场的一切,还希望你能告诉我。”
听到这话,血无痕几人不由翻了个白眼,尼玛这要是能让血胖子开口,我他妈从十三楼跳下去。
事实上也是如此,血稠的嘴动了动,随后吐出嘴里的血液还有一颗牙齿,他沒有朝林明轩吐出,因为正如林明轩说的那样,他是个聪明人,他可不想因为这样而白白承受沒必要的皮肉之苦,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妄想。”
不是血稠不想多说几个字,实在是因为脸被抽的太肿,动一下就感到火燎火燎的痛,撕心裂肺啊。
“呵呵,先不要说的那么决绝。”林明轩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血堂主啊,看你的样子也才三十來岁,这么年轻就位高权重了,想必还有很多福沒享受,甚至还沒有品尝过世界上各种女人,如果某一天你弟弟再也抬不起头來见人,不知道你会有何感想,是生不如死呢还是干脆去做变姓手术呢。”
此话一出,血稠脸色骤变,一身肥肉竟然忍不住颤抖起來,双眼肿成一条线的他直直地注视林明轩,神情冷漠,但是坐在一米外的林明轩却能感受到他身上发出的怯意。
“咚咚。”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不大的敲门声响起,随后一声音响起:“血堂主,拳赛就要开始,帮主要你到现场主持秩序。”
敲门声跟说话不大,但落在林明轩几人耳中就如晴天行雷,十分刺耳,林明轩一个箭步就到了血稠面前,一手捂住血稠的嘴巴,然后对血无痕打了个眼神,便学着血稠的语气应了一声:“我知道了,你进來一下,我有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