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粗声道:“那又如何?”
她的视线掠过小院一角,那里摆放着几个未完工的竹篾。
“不想让更多人尝到你的手艺吗?”
他冷笑道:“懒得伺候。”
她想到之前何叔说的殷宁被第一楼辞退之事,心里觉出些缘由来。
“我那边也只是个小酒楼罢了,无需殷师傅伺候谁,当然月钱还是按大酒楼的来付。”
“不去!”摆明了油盐不进的态度。
容竹轻扯了下自家夫君的衣袖,递了一个眼神过去,而后站起身道:“都吃完了吗,随容大夫来,有糯米糖哦。”
听说有糖,孩童们忙不迭的跟着容竹进了里屋。
一时间,寂静的小院,氛围有些尴尬。
但殷宁倒没开口赶人,只是抱臂坐着。
梦槐碰了碰她的手,探指在她掌心慢慢写下一个“心”字。
心?她恍然,殷宁是在等她表明更多的诚心吗?
她试探着问:“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请得动殷师傅?”
“看在春竹叶的份上,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他慢悠悠的说道,神情带着几分恶意,“看到那些晒药的竹匾没,明日起,先来帮我娘子做几日小工,做得我满意了,就考虑考虑。”
闻言,梦槐忍不住插话道:“殷师傅,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殷宁双手一摊:“为难就请小姐另寻他人,反正只要舍得花银子,在这京城找个名厨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