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怕。”她嘀咕,“冷,你身上太凉了。”
他这才发现,掌心一片滑腻,呼吸顿时不稳:“你……又不穿亵衣入睡?”
“什么叫又……”随即想起在阳城的那次,微恼的推开他,“守着些门外。”
滴答的水声,断断续续响起。
堂堂大祁帝王,被当成把风的使唤。
他哑声道:“囡囡,再忍上几回,我就要气血逆行了。”
时常撞见这种美景,究竟是福还是祸,他竟无从评判。
偏偏某人还不知好歹的挑衅:“谁让你忍——啊!”
手中的布巾抛落,一阵天旋地转,将她压在榻上封住唇,索求得浑身烫热后,他抵着小巧的肩窝,稍稍平缓气息。
指尖不经意碰到类似纱布的东西,他轻扯了下,疑惑道:“这是什么?”
嚣张气焰全无的女子,声若蚊呐:“缠……胸。”
“……”手指一顿,差点直接扯破。
不可避免的再次厮磨半晌,她控诉:“水都凉了。”
他一边舐着细致的肌肤,一边心不在焉的附和:“嗯,那就别用……”
她终于忍无可忍的怒道:“我要沐浴!”
于是,大半夜,景元帝命人送水入皇帐。
恢复清爽的她,坐在榻前,执布巾拭干长发。
“果然……会令我分心。”他低叹。
她横眉冷对:“是谁的错?我原本只打算简单的梳洗一下。”
轻咳一声,他扯开话题:“我不在这几天,过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