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她回忆着他昨晚的表情。
并非不想,而是不敢。
他,不敢碰她了,或许,还有点嫌弃?
如此一想,满心委屈及难过。
以及……深深的忧愁。
他这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善啊?
“表妹,别着急。”柳蓁蓁一副很懂的样子,“万事开头难,你得卖点力,帮帮他,只需开窍那么一回,心病自然不药而愈。”
“真的吗?”
柳王妃拍着胸脯,打起包票:“相信我,绝对迎刃而解。”
就这么一位半吊子军师,似乎除了相信,别无他法。
于是,姐妹俩对于如何“卖力”,面红心跳的开始了详细探讨。
为此,柳王妃把压箱底的经验统统供了出来。
“澜哥他最喜欢我这样……”叽里咕噜一通。
“阿嚏——!”
上书房内,皇甫澜正禀报着宁逢江水患之事,蓦地鼻子发痒。
几位大臣纷纷投去关注的目光。
“五王爷,春寒料峭,当心身体哪!”
“嗯嗯。”揉了揉鼻尖,后悔早上出府前没听王妃的话,多添一件衣衫。
皇甫玥瞥了一眼,淡淡道:“继续。”
这厢,柳王妃一鼓作气的透露完所有闺房辛秘。
皇后娘娘小声惊呼:“啊?看不出来,五王爷竟然……”
继而红着脸颊,嗫嚅道:“其实,殿下比较喜欢……这种,只要我……他便受不了……”
“咳咳!”景元帝掩着唇,一阵剧烈呛咳,推开手边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