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沦陷,他索性放弃抵抗,将人从里到外,吃了个透彻。
自戌时折腾至近子夜,某女从起初的娇哼迎合,到浑浑噩噩的随意摆弄,最后挣扎着推拒,眼角沁泪的囔囔:
“不要……不要了殿下……”
事已至此,这种含着小勾子似得的软声告饶,除了引发燎原大火,别无他用。
宫灯内的烛火跳跃着,即将燃尽,屋内的光线渐渐转为昏暗。
饕足的男人穿了条长裤,慢悠悠的下榻,挑起一边的帐幔挂妥。
而她,疲累得连指尖都抬不动,趴着半昏半睡。
沐浴定是不愿了,他唤宫人送了些热水至外寝,拧干温热的帕子为她擦拭清理。
当视线落于腿侧的一片狼藉处,黑眸浮起满满的懊悔。
方才,应该坚持退出的……
却是“小妖精”难得的惑人。
熬了这么久,本就意志力薄弱,现下,前功尽弃了。
他只得宽慰自己,没关系,一晚而已,只要不一错再错。
任劳任怨的帝王给她穿衣系带,亲自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褥,熄灭烛火,搂着娇娇软软的人儿,暗暗磨了磨牙。
该去催一催良岑了。
再这样下去,他非得生生熬出病来。
而且,囡囡恐怕是起了疑心,得尽快予以解决。
“殿下……”她咕哝一句,往他怀里缩了缩。
黑夜中,眸光闪烁着意犹未尽的火。
“敢撩拨我?等着……”
她未听见男人低哑的宣言,惦念着总算“治好”他的心理隐疾,含着满足笑意,进入梦乡。
七八日过去,她恍然觉得,那口气,松得有点早。
疑症犹在,帝王的行为举止依旧反常。
若说体贴吧?这种事情上,他向来不懂何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