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柳氏在一旁好心的提醒,“大小姐,她如今不是公主了,是个庶人了。”
听到庶人二字,封玉乔眼睛刹那间变得血红,怒视着柳氏,“你一个贱妾,也敢在本公主面前说话!”
“嘁,我再是个贱妾,也是护国公府的贱妾,你按理还得拜见一下我这个柳夫人呢!”柳氏嗤笑一声。
“你!”封玉乔一下子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下一刻,封玉乔视线转向年元瑶,“年元瑶,这下令封锁香山寺的人是你吧!你凭什么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走!”
“对哦,差点忘了这茬。”年元瑶露出一抹恍然的笑,随即对着身旁的菜头道,“指认吧。”
斋饭的菜头点点头,上前看了一圈。
封玉乔见到这个菜头后,瞳孔一缩,随即连忙别过眼去,装作没看见这个菜头一般。
雪儿也是低着头,不愿让菜头看到自己的脸。
这二人的做法,在此刻无异于是掩耳盗铃。
“就是她们二人。”菜头指着封玉乔和雪儿。
年元瑶得到这个答案,倒是一点都不意外,看了眼身旁的智安大师。
“来人,将这二女押下去。”
说罢,有几名小僧上前,押住了封玉乔和雪儿,将二人往偏厅拖去。
围观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有些的唏嘘。
“果然是发生了大事情啊,这个女人,不就是刚刚站在我们身后的。”
“就是,刚刚她还带头闹事,看来是做贼心虚。”
“真是人不可貌相,长得那么漂亮,唉。”
偏厅。
封玉乔和雪儿被拖进了偏厅,这会儿除了她们二人外,其余的人都坐在椅子上,神色不一的看着她和雪儿。
封玉乔没来由的一阵耻辱感,她感觉自己被深深的羞辱了!
她虽然被废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的骨子里还是流淌着皇家的血液,她的父亲是南夏朝的皇帝,母亲是皇后,可这些人敢这么对待她!
“年元瑶,你好大的胆子,你这么对本公主,你不怕我将来一旦复位后,将这一切告诉我父皇和母后吗?”封玉乔对上了年元瑶的视线,尖声道。
年元瑶睨着她,面露冷笑,“正好,我也想和皇上以及皇后娘娘说一说,昭沁公主在香山寺,下毒毒杀我们年府女眷一事。”
说到下毒,封玉乔面色一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下毒?下什么毒?你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吗?年元瑶,你又是故意想害本公主的吧!”
说完,不等年元瑶说话,又继续道,“上次在猎场,你就是因为嫉妒本公主,才害的本公主如此,如今你竟然又来诬蔑本公主,你真是恶毒!”
“我恶毒?难道你狩猎时,真的没有作弊吗?不知是谁,连弓箭都不会拿,竟还敢厚着脸皮拿女子狩猎组的第一。”年元瑶讥诮出声。
此言一出,封玉乔的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
“那也是你嫉妒本公主,所以才安排了那个女御林军,本公主有今日,都是拜你所赐!你就是被毒死,也是你自己活该!”封玉乔气愤道。
一旁,雪儿连连拉着封玉乔的衣袖,但都被封玉乔甩开。
“你承认是你下毒了?”年元瑶挑眉。
“什么?本公主什么时候承认了,你不要污蔑我!你今日说我下毒,那好,证据呢!”封玉乔早已把下毒的药包给扔了,这会儿才不怕年元瑶呢。
反正年元瑶没有证据,就算知道是她下毒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