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钱那么多,没给楚小姐在美利坚买个好一点的学位吗?”
莫丞虽痞里痞气,长相不算差,只是眼神中的恶意看得明璐反胃。
“买了个野鸡大学,没钱了,就不读了呗。”楚爱甜耸了耸肩,微眯了眯眼,“不过莫丞,你知道我为什么以前讨厌你,现在也是吗?因为你问的问题都太傻逼了,和你一模一样。看你这几年还没长进的样子,身边该换一波捧臭脚的了。说真的,捧高摔惨。”
“找不到例子就看看我。”
楚爱甜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的勾了勾嘴角:“沦落到和苍蝇呼吸同一片天的空气,也是很心酸的。”
说完,她反手拉过明璐就走人了。
等走出五百米,楚爱甜捂着头就蹲下了,刚好蹲在公交车站牌边,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懊悔不已:“对不起啊,我应该和你分开走的,你现在还能去面试……”
明璐轻轻叹了口气,也蹲了下来,和她一起冲着马路:“不过,你出去那两年,真的是在野……那啥大学吗?”
“我家以前是有钱,但没有到能在耶鲁给我捐个体育馆的地步。而且就我吗?把我弄进去了,三个月就出来了,有屁用啊。”
楚爱甜苦着脸道。
“俏俏……你想多了,三周就撑死你了。”
明璐跟她读过一所高中,只不过当时是小透明,和她的圈子没交集。
楚爱甜掬一把辛酸泪:“是啊,要搁以前,谁敢叫我黑里俏啊,会被我捶死的。就那傻逼,他话还没完,就会被摁在地上摩擦摩擦了。”
明璐又一次反省,自己为什么会和这样一个社会你二傻混到一起:“那个,好汉不提当年勇,你也不是昨天那个少爷,说泼罗明轩水他也不敢……啊!!对了!我今天一直想跟你说的,被你房间吓到忘了!”
明璐的反应吓了楚爱甜一跳。
“怎么了?”
“喏,你看。”
明璐翻出新闻来,指了指其中一个缩略图:“熟悉吗?”
大太阳下,反光太厉害。楚爱甜仔细看了看,哟了声,她看过现场啊。再一看小字介绍,顿时默了。
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个标题,她真是尴尬的要窒息了。
——褚家二少爱上素人:冲冠一怒为红颜,市中心与人大打出手!
褚潇和褚望祺都端坐别墅沙发里,互相对看了一眼。
“人呢?他刚回来吧?啊?昨天说的好好地,给你过生日!” 褚珲气得胡子都在抖,“结果又去欺负人家小姑娘!昨晚他住哪个酒店去了?!”
“呃,爸,你误会了。”
褚潇赶忙堵枪眼,无比灿烂又尴尬地笑着:“他真的只是帮忙,不要冤枉他嘛。罗家那个,你也知道什么德行,他那才是欺负,真欺负!二哥看不下去了,才插手的。”
说完,她心虚地抿了抿唇。
当时是她打电话把褚望秦叫回来的,不然他还在车上睡觉呢。
褚望祺则是听得眉心一皱,找个借口拉过她去旁厅:“潇潇,罗,是哪个罗。”
褚潇愣了下,用手在空中写字:“就一个口,两竖,一个夕……”
“……我不是问你怎么写。”
褚望祺扶额:“是罗秉德的儿子吗?罗明轩?”
褚潇点头:“是啊。”
褚望祺短暂沉默了两秒:“这样啊。”
罗家和他们现在是竞争关系,同时要去收家英国的公司,正在等市场最合适的那个点。
客厅突然传来褚珲叫他们的声音。
“你俩来看看,罗家的孩子是吧?潇潇你还敢骗我!这不是在电视上……呃?”
三个人齐齐看向大电视,正在播时事新闻,带着手铐从高档公寓往外走的,不是罗明轩是谁?
新闻打出来的那个标题相当显眼,其中两个字尤其夺人眼球。
——强|奸。
褚望祺没有任何迟疑,转身就向大门冲去。
刚一打开门,一个修长的身影斜斜靠在门沿边上,似笑非笑地看他:“老头气消了吗?”
褚望祺把他推了一把,反手将大门一把关上,厉声道:“你疯了?褚望秦!”
罗家的背景不干净。自从十年前和墨西哥那边的一家公司紧密合作后,打开了涉||黑涉||毒的大门。
褚望秦双手自然而然下落,垂在裤兜里,朝后退了一步,下了一格台阶,他本来比兄长高两公分,现在则需要抬眼看对方:“我没有。可大家都需要这个结果,不是吗?那个女孩需要交代,你需要罗家无暇自顾,我打点好了,这位少爷够他们捞一阵子的。”
他说话的语气非常平淡,和平时调笑惯了的样子大相径庭。
“告诉我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