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没有回答,只是安安静静等待结果。这问题一点意义也没有。既然彼此合作愉快,大不了想办法再交易一次就是了。
十五分钟后,倒霉的挨针小伙子人还安好,只是有些想吐,头重脚轻。豺狼猜想是手刀落得太重的关系。
“我可以走了吧?”小伙子抱怨,摇摇晃晃欲起。“乖乖坐下。”豺狼瞪着他,小伙子只好照办。
三个小时后,小伙子突然头疼欲裂,然后瞬间失去视力与听觉。
“混账,还是臭女警说得对。”豺狼抱着脑袋,咿咿呀呀地苦笑。国安局果然想湮灭掉双方合作的证据,也就是他的一条烂命。
接着小伙子两眼翻白,眼角、鼻孔、嘴巴都冒出黄色的浓稠泡沫,喉咙肌肉异常肿胀痉挛。再然后,小伙子倒下,没了气息。
“看来,我真的死定了。月,恭喜你赢了”豺狼拖着步子,渐渐隐没于黑暗中。
月光洒进星巴克靠窗的位置,桌上手机震动。打开,简讯——
“臭女警说得对,解药是假的,你走运,我倒霉。”子渊笑,带着同情的味道。他看着窗外,风已歇,雨孤零零地下着。
手上拿着份昨晚刚刚收到却还来不及读的《蝉堡》,以及三份今天的报纸。头条与内页自然离不开与自己相关的种种报导。
昨天面临死亡还能够坦然面对的心情,到了此刻已经很难再复制一遍。对于自己往后的生命,子渊感觉有一股新的能量注入其中。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彦琪的声音。子渊看着脸色恢复红润的彦琪,帮她拉开椅子:“你真有了不起的抓人天赋。”子渊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