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2)

韩璋点了点头,他就怕这样。

得到肯定,苏云坐不住了,曹照翃这是干什么?红莲教一看就不好惹,万一他们把他……那个假皇帝正愁没机会呢,要是他知道曹照翃的身份,估计要乐疯了。

还用说吗,当然是出去找曹照翃,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的。

随便扒了几口饭,苏云抓了两个馒头,然后将那盘酱牛肉打包,示意韩璋赶紧走。

韩璋站起身,“若是咱们一起找到皇上,之前的协议可不算。”

苏云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这个?难道他以为她这么急就只是为了自己吗!有点生气,她道,“那若是我先找到皇上呢?”

韩璋没说话,他眼中有赤-裸-裸的不可能三个字。

怒,原来他说这个就是想毁约,明明之前皇上在神女峰的消息也是她提供的,苏云恨恨的将手上的馒头又放回去一个,本来看他没吃饭,她还想帮他也拿一个馒头的,现在,算了吧!

两个人出了客栈,正犹豫找红莲教该往哪边走,忽然看见街对面有好些人,他们都行色匆匆的似乎要往哪里去。

这可很奇怪,两个人对视一眼,立刻跟了上去。

那些人越聚越多,开始只是四五个人,后来变成了几十个人,上百个人,苏云有点怀疑整个疾风镇的人是不是都聚集在这里了。

这些人也不说话,就那么往前走,弄得苏云想找个人问问情况都不好开口。没办法,她只能跟着众人向前。走过两条街,他们来到一处宅子跟前。

这宅子在镇上最中心的位置,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宅子门口有两个穿红白衣服的壮汉守着,苏云知道,这里可能就是红莲教了。

进不进?她用眼神询问韩璋。

其实问了也是白问,都到这里了,她知道他们怎么都要进去的,只希望那两个守门的人别认出他们。

将头埋的低低的,苏云特意跟在一个高个子男人后面,想混进院子。偷偷的,她看向韩璋,想看他有什么办法,结果把她气的够呛,韩璋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往里走。

“喂!”她刚小声叫了他一下,那边守门的人已经朝这边看过来了。没办法,韩璋太显眼了。

苏云赶紧闭上嘴,小心的贴着那个男人往里走。

托韩璋的福,他吸引了那两个人的注意力,苏云成功的进入到了院内。院里似乎并没有人呢守着,苏云赶紧躲到墙后,看韩璋怎么办。

“咯吱”她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吓了她一跳,低头一看,那竟然是一张劈裂的牌匾,朱红的底,上面用黑色墨汁写着“玉府”两个字。这宅子竟然是玉家?苏云赶紧退后一步。

没等她多想,外面那两个守门的人已经围上了韩璋,韩璋还是那么大摇大摆的,看的苏云直咬牙,她都想一走了之了。

“你是谁,我怎么好像以前没见过你。”一个守卫上下打量着韩璋问道,另一个守卫则握紧了手中的腰刀,他总觉得韩璋十分不一般。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里有你们要的人。”韩璋面不改色道。

“什么意思?”

“这里原本是玉家吧?玉麟儿,你们是不是在找他?”

两个守卫惊异非常,“怎么,你知道他在哪里?”

韩璋点头。

“你守着他,我进去禀告。”说完,其中一个守卫就飞奔进了院子。

韩璋就那么站在那里,苏云完全呆住了,她还以为他们的计划是小心的混进去然后找到皇上,他这是什么操作?

第54章

送信的人很快, 不一时,里面出来两个人,他们上下打量韩璋, “就是你说知道玉麟儿的下落?”

“不错。”韩璋回。

那两个人过来就要拖他, 韩璋一甩袖拂开他们, 自己悠悠的往里面走去。那样子, 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那两个人看着自己的手面面相觑,忽然,他们反应过来,跟上了韩璋。

韩璋跟苏云错身的时候, 他看向苏云, 似乎在示意她跟上?

苏云则向人群里躲了躲, 避开了他的视线, 刚才她有些明白他的计划了, 可是按照他的计划,最后肯定是他们一起或者他先找到皇上,那她岂不是白忙一场?

为了她的自由,她也不能跟着他,而是要先他一步找到皇上。

韩璋见到苏云的反应脸色微动, 但他没表示什么, 径直往后走去。

等他走了,人群也恢复了平静,苏云从后面绕了出来,随着人群快速向后面混去。

玉府后面一个院子, 所有人最后都汇集到了这里,人头攒动,在院子周围站着很多穿那种红白衣服的教众,他们手里拿着火把,将院子照的亮如白昼。

院子正中搭了一处高台,高台上有一把椅子,椅子上空空的,看来这位重要的人物还没来。

台下一溜跪着十来个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满脸苦楚,听旁边的百姓议论,苏云知道这似乎是玉家人。在他们的后面站着一些手持大刀的人,有点像刑场的样子。

“真的要杀人啊?”苏云旁边是一个看着很慈祥的中年妇人,她叹气道。

“又不是没杀过,只是可怜玉老爷一家。其实他们家真挺不错的,去年我家甜儿生病没钱买药,还是玉老爷借我的钱,怎么……”

“嘘,小声点,你想死啊!”

“我,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里,他们就是王法。”

众人议论纷纷,但苏云听出,大部分人是反对红莲教的。也是,这里站着的都是普通百姓,是任人鱼肉的人,他们会喜欢那些恶人才怪。

这时,台上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皇上驾到!”周围的人全跪了下去,口称万岁不止,显然他们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