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瑶笑问:“还有别的本事吗?”
帅望沉默一会儿:“没了。”
芙瑶笑,迫切地:“我真想看。”
帅望笑:“你负责准备糖,我明天过来吃给你看。”
芙瑶大笑:“好。”
桑成望天,直到两人出门,桑成才问:“你这算是在追求公主?”
帅望道:“对,我已经追到手了,你已经出局了。”
桑成哼一声:“如果追到手,你就不用耍花枪了。”
帅望转过头看着他,半晌:“妈的,你怎么突然有智慧了?”
桑成摸摸帅望的头:“只有你会长大?帅望,我不会抢你的,因为没人能抢过你。而且,我也知道,虽然我们,我们并没什么不好,但是象公主那样身份的人,是不会同我们这样的人在一起的。所以,我永远都只是,只是……”
帅望想了想:“所以,其实,我没必要去见她一次又一次,是不是?”
桑成沉默一会儿:“嗯,我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也许,一切可能都应该尝试,也许,应该明智一点,别陷进一段无望的感情里。”
帅望道:“师父说,即使是白逸儿对冷恶的感情也是很美好的。”
桑成沉默,他不喜欢提冷恶,半晌:“如果师父那么说,我想,也许,就白逸儿的这种感情本身,可能是很,很深厚的一种感情吧。”
韦帅望忍不住笑出来:“很深厚……”点点头:“对,深厚,象烂泥一样深厚,她无法自拔,越挣扎越窒息。”
桑成道:“逸儿很勇敢,她敢爱敢恨,如果真的窒息,我想,她不是个软弱的女子。”
韦帅望听到桑成说白逸儿好话,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拍拍桑成:“你真是你师父的徒弟。”
桑成谦虚:“这种夸资奖何以克当。”
韦帅望绝倒:“你装傻的本事越来越高强了!”
桑成笑道:“对我来说,什么时候什么原因,什么人说我象我师父,都是至高荣誉。”
韦帅望忍不住揭穿他:“你师父之所以是你师父,是他自己选择做这样的人,而你,不过是学他!”气。
桑成想了想:“我练剑时也不明白原理,也只是模仿。”
帅望气馁,对,还一点不比他差呢。无论从外表还是内在,桑成都比他更近于他师父。
韦帅望沮丧地想起若干面对他时恐惧的眼睛,我从来没见别人用那种眼神看我师父。就算坏蛋,对着我师父好象也是心服口服,死得其所的样子,韦帅望沮丧地想,我要回去照照镜,看看我哪儿长得吓人。
桑成见韦帅望不快,忙安慰他:“你在内心深,是同师父很象的。”
帅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是吗?哪儿看出来的?”
桑成想了半天,忍无可忍地商量:“人家夸你漂亮,你不用非问哪里哪里吧?”
帅望怒道:“你哄我也得稍稍动点脑筋吧?我白痴啊?”
桑成气:“你就是聪明过头,才乱想。”
韦帅望真是被他给倒了,装傻还装出理来了!
桑成认认真真地:“我真的觉得很象,真的。不过,我确实说不出来是哪儿象。”
帅望无言地搂过桑成的肩:“大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是前半句高手,被你打败了,我相信你。”
桑成忍不住笑,好象我同你借钱,让你相信你是个好人这么费劲啊?看来你小子还真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