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乱世奸雄(1 / 2)

127,乱世奸雄

背景介绍:

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其实就象变形虫,有时互相吞吃,有时候互相融全,有时候来个无性繁殖,分裂了。

韦帅望此时身处的时代,就正无性繁殖呢。

一个大变形虫分裂了,不是一分为二,而是裂成了一片片,然后,这一片片互相攻击吞吃,最后余下了三国。正当中的,母鸡肚子位置,乃大中国,我们姑且命名其为南国,南国的更南面,鸡脚处,南越,就是比南更南边的意思,不过我们在这里不必提了,因为当韦帅望看到南国大军时,南越已经被南国天子给平了,南国天子以德治国,远近咸服了。南国的北面,有一条长长的象带子一样隔在南国北国之间的,就是余国,余国国小人穷,唯一善长的,就是在南北国间找平衡。平衡木一直玩得不错,很可惜,此时南国,一位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崛起了,他南平南越,北扫余国,所过之处,远近咸服啊。而北国,我们亲爱的姜绎先生,是个温和派,他的治国主张,多在自强不息,而不是统一中原,北国压根就强大到能统一中原过,那样的伟大志向,需用历史证明其可行性,而历史从来就没证明过这种可行性。那么,就要一点野心,大家都知道姜绎同学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士(俺借了某段历史的局面,并不等于俺在写实)。

在这里顺便介绍下北国,北国的经济并不比南国强,仅仅是因为南国多年战乱,北国勉强可以与之相对抗,但是无论是从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还是人数上,北国都有差距,所以最后落实到gdp上,那就是平方差距了。唯一值得自豪的是北国人,人人都骑马,除了赤贫,也人人都有马。马这个东西,在冷兵器时代,那就是陆军的坦克海军的潜艇啊,想当年刘关张,打了把刀,弄了匹马,立刻从平民变成大将了,再想当年,某某将军,千军丛中,取上将首级,那都是因为马啊。一队骑兵,其战斗力是步兵无法比拟的,其机动性也是步兵无法比拟的,何况北国人人都是骑兵,连皇妃都能跳到马上开弓射死只兔子。所以,这个国民生产总值不值一提的北国,与南国的军事力量,是很能一拼的。

在鸡屁屁的位置,住着一群彪悍的游牧民族,他们的历史,记载不详,少数传说,都浴满鲜血与杀戮,不过那里也是一个自由浪漫的国度,手拿圆月弯刀的美女英雄,浴血黄沙,不亦快哉。那里生存环境比较残酷,根据人不胜天的原则,人群无法过度繁殖,不成规模就只能产生部落不能产生国家,剥削阶级可供剥削的人数不够,产生不了白吃阶级,没有人吃饱了撑的瞎琢磨,当然就不会有文字的诞生,文明与艺术就比较难产。

以上是,大中原裂成三国而后又吞成二国,而大中原之外,北有已经变成国家的游牧部落,西有还未成国家的流窜部落。北国与西部落都曾在一段时间向南国臣服,又都一有能力就自由离去。所以,我们不把他们算到大中原的无性繁殖国里去。

不过根据儒家的说法,一统天下乃天授君权。

天的儿子,理应统治全天下。

不过成吉思汗努力尔哈赤也被恭贺为天之子,这事,就有点尴尬。总不能成先生努先生就叫侵略,秦先生刘先生司马先生就叫统一吧?这这问题超纲了,不提。

(有些同学鸡鸡歪歪地说俺没背景,所以,俺就背景一个,有啥难的,倒是挺占字数的。再说,俺八卦的时候,不同意见比较多,容易打起来,这也是俺不爱八的原因)

韦帅望与他的伙伴黑狼,一路向南,他们的目标是南国,中间经过余国(尾巴国啊),余国人即说南国话也说北国话,余国人,两种话都说得很好,都听得懂。

黑狼有点郁闷:“听不懂他们的在说什么。”

韦帅望当即叽叽咕咕一通模仿,黑狼讶异:“你啥时候学的?”

帅望想了一会儿:“你认字不?”

黑狼点点头:“认识一点。”

韦帅望笑:“咱们的字是从南人字里化过来的,所以,学字的时候,当然先学南国字南国语,不强大的国家,外语都特普及。”

黑狼点点头,唔。这样子啊。

韦帅望道:“殖民国家都两种官方语言,可恨我们明明不是殖民国家,某些叉叉大学士居然用外语讲课。”

黑狼看着韦帅望:“你不也会外语吗?”

帅望尴尬地:“会啊,有什么办法,多数书没有翻译本啊,要想看就得会外语啊。”

黑狼望天了:“那你还废什么话啊!”

韦帅望气道:“没啥,乱发下牢骚。”

两人余国首都中京逗留,中京女子,兼有北国之强健大方,南国之精致妩媚,当然,相对地,也两样都没学到家。他们胡衣胡服,搭配宽袍长带的姿态,自有一股子潇洒大方的味道。

韦帅望立马街头,长叹一声:“漂亮啊!”

黑狼喃喃:“穿的什么玩意儿?莫名其妙。”

帅望兴致勃勃:“买衣服去买衣服去,好好玩!”

黑狼道:“我才不穿这种东西!奇装异服,亡国之兆。”

帅望白他一眼:“靠,照你的意思,我今儿早上穿错了袜子,对国运有影响呗?”

黑狼无语,不知道,有吧?人家圣人这么说的。

韦帅望喃喃地:“早知道不费那么多事了,老子把花盆顶脑袋上,你说咱国家是不是就能换太子了?”

黑狼吐血了:“滚!去死!”

韦帅望大乐:“买衣服去喽!”

韦帅望换了身长袍,脑袋上扣了个火柴盒样的东西,袖子老长地甩来甩去,美滋滋地笑,黑狼呕吐:“这袖子干嘛的?这地方也没那么冻手啊!

帅望一甩袖子,把桌上的茶杯卷过来:“看,老有用了!“

成衣铺伙计吓得,眼睛差点没瞪出来。黑狼笑:“你又多了一件兵器。唔,对,拿袖子擦嘴也方便了。”

韦帅望把茶杯长袖轻舞放到桌上,转头问价。

那伙计已经吓傻了,结结巴巴地报了个实价。

帅望感叹,真便宜啊。运河啊运河,有了运河,这些衣服到北国,价格就不会成天价。

韦帅望咬着手指两眼望天地算帐,黑狼问:“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我发现你最近没事就翻白眼呢?”

帅望小声:“这是算帐的表情,我在算我的运河收多少关税合适,要最大收益,又要不能把人都赶跑了,这帐算起来很不容易的!”

黑狼很无语,赶情一天翻二十多次白眼是算自己怎么赚钱呢?我还以为你有风疾呢。

伙计见他们光翻白眼,用外语交流,吓得以为他们嫌贵呢,忙道:“大爷,价钱好商量。”

韦帅望乐了:“那咱商量商量。”

韦帅望光买东西讲价就用去大半天时间,黑狼终于忍无可忍:“咱们干什么来了?”

帅望瞪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做生意啊!”

黑狼郁闷了,唔,忘了,是做生意来了,所以,韦帅望可以看到什么问什么,喜欢什么买什么。可是:“老子回客栈了!”

帅望点头,然后问:“你知道‘不要’,怎么说吗?”

黑狼看着他一眼睛的问号。

帅望笑:“不管别人给你看什么,你都说‘叉叉叉’,就行了。”

黑狼想了想,学着余国人经常指着他说的一串话:“啾啾啾是啥意思?”

帅望笑:“这昆仑奴多少钱。”

黑狼咬着牙,学韦帅望的回答:“圈圈圈又是啥意思?”

帅望道:“二两银子买的。”

黑狼狂叫一声,扑上去要扼死韦帅望:“你他妈的,说我是你二两银子买回来的昆仑奴,我扼死你!”

帅望狂笑:“啊啊,不怪我,谁让你打扮成那样!人家都问你脑袋上戴的是什么玩意!我不好说这神经病是我朋友啊,人家会当我也有病啊!”

笑到没劲,被黑狼一顿揍。

然后黑狼回到客栈,就把衣服换了。举国皆醉时你不能醒,白羊群里你非披身黑皮,你靶心乎?

傍晚时,正打算晚上去夜市看花灯,忽然间一通锣鼓,一声吆喝:“宵禁了!”

帅望愕然:“喂喂,大过节的,宵禁是啥意思啊?”

客栈伙计摇头叹气:“您不知道?南国大军又夺一城,眼看着中京危险了。”

帅望眨眨眼睛:“为啥啊?你们两国为啥开战啊?”

那伙计道:“我们本来就是一国的,天无二日,人无二主,国人当然希望……”默然了,都他妈希望是自己吃掉对方。

帅望笑道:“那你们也算重回祖国的怀抱了。应该庆祝一下啊。”

那伙计呆住了,半晌才用惊异的眼神看着韦帅望:“你他妈白痴吧?老子日子过得好好的,忽然人家军队开到俺城下了,守城的是俺哥俺弟,俺二舅,难道俺是傻子啊,希望他们被打败,城破人亡?”

帅望想了想:“大哥,你应该深明大义,提高道德修养,牺牲你一个幸福好多人,为祖国的统一做出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