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殷亦奇看到层层叠叠的人就开始变得暴躁,拨开人群当看到脸色惨白,额头满是虚汗的郝静时大惊失色,慌忙的将她打横抱起冲了出去,“静静?静静你醒醒……”
就这样,一向在员工眼里温文尔雅桀骜不羁的总裁,在市场部为了一个空降兵破口大骂这样一则新闻在盛隆以光的速度传播。
郝静极力的想要掩饰自己总裁夫人的身份自然也掩饰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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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静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空荡荡的房间里安静异常,她抬眼看了看手背上的吊瓶,在房间里没有发现殷亦奇。
殷亦奇刚和医生谈完进门就发现郝静已经醒了,连忙走了过去,“醒了?还疼吗?”
郝静微微的摇了摇头,垂眸没有敢去看他的眼睛。
她小腹突然疼的那么厉害,她就已经过了感觉不对了,现在还闹进了医院,殷亦奇肯定知道她吃避孕药的事了,如果他问起,她该怎么说?
他会不会怀疑她之前的委身都是假的?他还会纵容她参与这个项目吗?
郝静抿着唇等待着殷亦奇的质问,却等来他低柔的言语,“再说一会吧,这个吊瓶还要一个多小时,医生说你没什么事,打完吊瓶就能出院了。”
郝静不敢置信的看着殷亦奇,他不是应该恼怒的质问她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吗?!
殷亦奇看她瞪圆的眼睛柔声的问答,“饿吗?”
郝静紧抿着唇,不理解殷亦奇这个时候的温柔,“你就没有别的话要问我?我是过敏了是吗,紧急避孕药过敏了是吗?你怎么不质问我为什么要吃那种药!”
殷亦奇定定的看了她半响,轻叹了一声,将她放在外面的手臂掖在被子里,“好了,知道过敏了以后就别吃了,这次是我不对,下次我会记得带套的。”
郝静冷冷的挥开他的手,咬着唇看他,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他不该是这种态度的,他没有必要对她温声细语,没有必要这样事事迁就着她,他为什么要这样,凭什么这样!
郝静侧身背对着他躺下,心口乱作一团,她到宁愿殷亦奇仍旧是以前的少爷脾气,对她爱答不理,对她不闻不问,对她冷声质问,而不是现在这样事事迁就。
身后的殷亦奇眸色深深的看着她,两个人各怀心事同事轻叹了一声。
打完了吊瓶,殷亦奇载她回家,郝静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对他又恢复到之前的冷漠状态,好像之前的窗户纸已经被捅破,完全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一般。
殷亦奇换了家居服自顾自的和她说道,“晚上简单吃点清淡的吧,你休息我去做。”
原本正要下楼做饭的郝静听他这么说收回了脚步,坐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隔着整个楼层她好像还能听到他在厨房狼狈的声音。
将手背上的胶布扯下扔进垃圾箱里,看着上面的针孔,郝静烦躁的捶着床铺,原本她以为她真的可以冷静狠心的对待,可是面对这样的殷亦奇,她发现她高估了自己,她越来越容易被他影响,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贪恋如今的温柔。
此时他们的相处不正是她最初对婚姻最美好的向往吗,她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一次次的用仇恨来提醒自己。
回乘梯命。她的心,有些慌乱有些恐惧,她有点害怕,害怕殷亦奇一直这样下去,她会心软,会妥协。
她不知道自己和哥哥这样的做法对不对,她想要报复,可是有时,尤其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也会问自己,报复后的结果是否是她想要的。
郝静的内心反复的挣扎着,殷亦奇却已经端着菜走了进来。
身上带着她用的围裙,明显的小了一号,禁锢在身上看着有些温馨的滑稽。
他做了稀粥,拍了一个黄瓜,又将冰箱里之前买的整盒的杂菜打开。
郝静看着眼前这寒酸的晚餐再想到之前某人满满的信心,不由得笑出声来。
郝静的不给面子让殷亦奇的脸上飘起一抹可疑的红晕,用眼睛瞪大,声音别扭的吼道,“笑什么!你不是不舒服吗,当然要吃点清淡的了!”
两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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