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能走?就算他能熬过,身体也就此废了。她要断了两人曖昧不就是因为她的心早无法自拔于他,设身处地为他着想,献身给他又何妨?
白华当初怕他更加执念,而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偏不!」她如电驰抽下缠腰红鞭一送,将明显身手已迟缓的他给捲带进屋。
而明昊朗没预料到仅是多耗一分灵力会随即丧失清明!他的身躯由着本能猛地扭力一抗,轻而易举挣开两手,一手握住鞭身发劲扯紧后就向她袭去。
白华本就是柔力托举,他这一突袭令她猝不及防,直接被气劲扫落在地,她伸手压住顿痛的胸前一乳气吼道,「你混帐!」他还知道在碰着时收手!
明昊朗因为即时收功反噬而倒退好些步,而那红鞭早在他走步间隙当中被收了。
白华这才发现他已目光涣散,她心焦唤他,「昊朗…」
明昊朗此刻全凭本能反应,动手撕扯下令全身火辣刺痒的包覆,顶着光裸上身往声源处去,找寻方才入手的柔软。
白华瞠目结舌盯随他自肩臂而下賁张的肌理纹络,终于那矫劲腿间的高耸,被绷在宽大的裤身里的昂藏,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而来。
明昊朗浑身肌肉賁起犹如躁狂野兽,释出沉厚威压锁住她。
白华咬唇颤颤巍巍调息,原以为两人修为不相上下,而今方知他的修为是稳稳超越过她的,即便后知后觉他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也只能卯足勇气放弃挣扎,不让自己夺门而出。
明昊朗在她面前停步,用那一双幽深的黑眸俯视她。
那涣散放大的黑瞳透着他不曾有过的邪魅,白华微喘息着压下内心的惊惧说,「别吓我…」
明昊朗沉眉低目缓缓俯身附在她耳侧呢喃,「怕了吗?」
带着灼热气息而冰冷压抑的嗓音,让她的背脊蹿上一股凉意。看出他已让反扑的药力崩溃了意志,却仅遗留下对她的怨怒,白华苦涩一问,「你…恨我吗?」
她的问话仿若一把利刃滑进心口,再次让未癒的伤口淌血,明昊朗大手一捞将她的人甩上木制方桌,魔障下的他如愿搆着这夜夜入梦的女人,药性将长久被压抑的情殤催化成难以控制的极端暴戾。
因心悦于她,他坦然圣朝皇子的身份,她竟断然切割两人原有的情份!确实当时他无法无视皇室束缚,只能怀着真心挚情许诺于她,可她薄情冷心的嘲讽他的天真幼稚,男人的骄傲让他真转头就走,可多少年过去,心上留下的情殤一直隐隐作痛,但也从未放下和她相许的念想。
她无法设想在他面前竟会惨无缚鸡之力?她的手连忙藉势扫落桌上瓷壶杯盏,那野蛮力道让她后背撞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