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眼,鼻子,嘴唇,迎着照进来的光。
她好似尝到空气中那瓶香槟留下的甜味。
这不是见色起意,是见鬼了。
但还不至于就如此让她丢盔弃甲,钟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想着要是她没见过什么世面怎么招架得住。
面上静着,晾着他,她的手没闲着,一只还放在他后颈,另一只从他上衣底下进去,指腹感受着他腹部的皮肤,触摸过他结实的肌肉。
突然就感觉到了什么,大白天的钟绿有点不好意思,靠过去他的肩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笑他,“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那摸你试试。”李玩没和她废话,手探进她衣服,从她后背上来,“你没穿内衣。”
“谁在家穿。”钟绿反驳,先行一步把他的衣服脱了,低头解着皮带。
李玩也没搭手,看她一脸认真,这神态,和她抱着电脑工作时没什么差别。
“笑什么?”钟绿扯开了皮带,瞪了他一眼。
李玩要脱她的衣服,钟绿不肯,又抱紧他,头埋在他的肩膀,“这没拉窗帘,我要去床上。”
依旧是不求人的强硬语气,李玩抱起她时假意要摔,“你太重了。”
钟绿双手搂紧他,确保自己不会掉地才把头从他肩膀移开,看着他,又毫不留情地说他句,“我哪里重?是你太弱了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玩强行让她闭了嘴。
微醺的状态比较有感觉,钟绿想起不知在哪无意中看过的这句。
是真的对。
浴室里的水声还没有停,李玩本想抱她先去,被拒绝了。
这一次状况激烈,不知吻了她多少次,嘴都快要破皮。
转眼撇到床头的避孕套盒子,什么时候被拿来放这的?她怎么不知道。
浴室门被打开,李玩用毛巾擦着头发,钟绿还在床上瘫着。
精神是放松了,就是身体累。